随着瑾娘细致的挤压,红玉有些变音的话语顿时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那种极致的刺激让红玉顿时绷紧了身体,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让那些试图揉捏红玉美肉的男人再也按不住红玉的身体,只听啪的一声,一根固定在房梁上的绳索已经被硬生生挣断,红玉一只被绑住的手掉了下来,无力的垂在空中,随着红玉身体的剧烈挣扎一下一下颤动着。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个骚货这一下算是爽翻了……”看着红玉双眼一翻,激烈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娇躯无力的瘫软在绳索上晃荡起来,瑾娘得意的笑道:“这个可是从上古异兽梼杌的毒腺里提取的毒素,因为形为流水却质如烈火,所以被称为‘流火之毒’,这种剧毒一旦接触人的体液便会产生剧烈反应,凡是被这种毒液刺激到的部位都会产生让人不断昏厥的极度刺痒,而且这种酥痒的感觉还会和其它部位的酥痒感相互累积,直到产生最极致的绝顶酥痒,让人被活生生痒死。幸亏这种剧毒能被人乳缓解,并不致命,但是依然会让人全身产生极度酥痒的感觉,我把这仅存的一瓶流火之毒全都灌进这骚货的美乳,即使她生性再淫荡,我也不信以她敏感的体质能忍受得了这般全身瘙痒的刺激。” 瑾娘说罢,伸出纤指狠狠的拧了一把红玉绝美的脸颊软肉,恶狠狠的说道:“让你这个天生淫贱的骚货长得比老娘还要美,现在不还是落在老娘手里,想怎么折磨你就折磨你?”说着,气冲冲的捻起一根冰火销魂针,对准红玉的一颗乳珠就猛地捅了进去,昏迷中的红玉被这般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淫荡的扭动起身体来。 “骚货!婊子!淫妇!”瑾娘越骂越来气,接二连三的捻起冰火针就向红玉身上所有敏感部位狠狠的捅去,有时候甚至要接连捅穿再拔出数次才狠狠的一捅到底,看得身旁那些仆役们都吓呆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野兽般的施虐欲,众人纷纷举起手边能拿起的东西狠狠的抽打在红玉无意识的扭动的娇躯上,顿时皮鞭、夹板、铁棍、倒钩、肉棒横飞,狠狠的抽打在红玉身上,打得昏迷中的红玉不住浪叫,屋子里鲜血与精液四溅。 直到最后一根冰火针将红玉被粗暴翻开的阴唇捅个对穿,瑾娘这才解气的停下手来,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被虐待不成人形的红玉,脸上露出变态的狂喜之色——却见红玉的一对暴涨的美乳上被十几根冰火针捅得血肉模糊,毒液混着乳汁从伤口缓缓流出,最为敏感的一对乳珠也被一根锋利的冰火针串在一起,两个粉红的乳晕也被横七竖八的插满了尖针,像两朵盛开的金属花朵。 而红玉的蜜穴和菊门更是惨不忍睹,除了将阴唇捅得对穿的几根冰火针以外,一根针甚至直接从菊门捅进了红玉的直肠,将她的肠子捅得稀烂,而最为恶毒的一根冰火针则从红玉最为敏感的阴蒂顶端直接刺了进去,即使处于深度昏迷中的红玉的阴蒂被这般残忍虐待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早已积蓄待发的淫水汹涌而出,淋了躲闪不及的瑾娘一手。 “哼,你这个骚货,看你还能不能从这样极致的酥痒快感中苏醒过来,就算醒来以后,经历过如此极致的高潮,对一般的性虐刺激估计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吧。”瑾娘对那些仍围着红玉乱捅不止的男人们恶狠狠的说道:“快给老娘滚出去,去把那两个最不中用的家伙给我找来!等这个骚货从这样的绝顶高潮里醒来,我就要开始对她进行第二项调教——技巧调教的内容了!” 第十二章 半个时辰后瑾娘带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回到调教室,看见红玉依旧保持着仰面被吊在半空的姿势,然而捆住她纤腰的绳索早就在她昏迷中被挣断,四肢还有三条被绳索紧紧束缚着,此时她只能狼狈的向上挺起腰,才不至于让绳索勒的手脚剧痛,此刻正艰难的喘息着,蜜穴口还淋漓着淫靡的汁液。 “看来这段时间里你这骚货还真是爽得很啊,” 瑾娘看着红玉身下一片黄澄澄的液体冷笑道,那滩液体里不知道混杂了多少红玉失禁的尿液,此时调教室里充满了骚臭的味道:“怎么样,花满楼的调教手段让你这骚货还满意吧?” “瑾……瑾娘……你的花满楼……调教手段……确实名不虚传……刚才……刚才红玉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里面无比……舒爽畅快……好像……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这种感觉……太舒服了……”红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绝顶刺激中完全恢复,喘着气才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然后就满足的闭上眼睛,不愿再开口,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满足之中。 瑾娘伸手拔掉插满红玉全身的冰火针,每拔去一根尖针,红玉的娇躯便猛地哆嗦一下,脸上露出无比的满足感,瑾娘见她的骚浪模样,忍不住冷笑道:“你倒是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乐得轻松自在,可苦了老娘我到处去找这两个没用的废物,跑遍了半个江都才在赌坊里面找到他们。” 红玉闻言懒洋洋的转过脸来,看着跟在瑾娘身后的两个男人,却见两人都是相貌奇丑形容猥琐,相对较高的那个是个顶着酒糟鼻、神情萎靡的老头,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身材短小,若不是脸上那对一大一小的畸形眼睛里充斥着变态的淫虐,看起来就像个不满三岁的孩童——他实在太矮小了,红玉被悬吊在半空中,侧过脸来都很难看到他。 “凡是你在这里调教期间损坏弄脏花满楼的东西,到时候你都要以身体为代偿还给老娘,记住了没有?”瑾娘收好冰火针,走上前狠狠的抽了红玉白皙的玉臀一下,冷冷的说道:“你个骚货,刚才都让你浪成那样,现在还挂在上面装死干什么,还不快给老娘滚下来,开始针对你的第二项调教?”说着,纤手一挥,捆住红玉的绳索应声齐断,红玉反应不及,啊的一声重重跌落在地上那滩黄澄澄的液体里,骚臭的尿液溅得到处都是。 “还未请教这两位……兄弟……是谁?”红玉瘫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的混合液里,浑身的舒爽感还没有散去,慵懒的哼哼着不愿动弹,白皙的脸颊贴在被尿液浸湿的地板上,淫浪的乜斜着眼看着两人,痴痴的笑问道。 “这两个家伙就是你要接受的技巧调教的对手。”瑾娘轻蔑的伸手一指那酒糟鼻老头,皱眉说道:“这老不死的狗东西原本是花满楼的龟奴,后来因为和寡妇偷情,被人发现吓成了重度阳痿,下面那东西根本硬不起来。”瑾娘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羞恼之色,补充道:“即使老娘亲自试过,也还是没法让他那东西有反应。”红玉闻言莞尔一笑,瑾娘的脸色变得更是阴沉。 “这个……嗯?”瑾娘指着另一边的空气,回头刚要介绍,却看不见要介绍的人跑哪里去了,瑾娘面色一沉,提起裙角,果然看到那个三岁孩童般的男人钻到瑾娘的裙底,正抬头瞪着一双淫亵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瑾娘裙下春光,脸上露出变态的淫笑。 “桀桀,瑾老板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湿淋淋的全是水。”那个孩童般的男人从瑾娘裙下探出头来,发出尖锐刺耳的怪笑道:“不过瑾老板的骚穴倒是万中无一的名器‘收口荷包’,若是能让我钻进去定是爽得很,可惜没有毛。” “你要死吗?”瑾娘俏脸含霜,纤足一抬,孩童般的男人发出一声尖叫,顿时从瑾娘裙下飞了出来,被瑾娘劈手拎在空中,举在红玉面前说道:“这东西是江都耍杂技的侏儒,生来畸形,又是天阉,仗着自己身材短小,平日里就喜欢钻女人的裙下淫戏,好在天生就没有性能力,日子久了众人也懒得再去管他,任他胡作非为。” “桀桀,老妈生我的时候没把我生好,想找个美女钻回去重新打造一下有什么错?”侏儒继续奸笑着狡辩道:“要不然就请瑾老板当我妈妈好了。” “滚开,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老娘这般花容丽质,怎么可能会有你这般猥琐的儿子?”瑾娘怒斥道,挥手就把他远远的丢了出去,侏儒在空中抱成一团,尖叫着滚到了墙角。瑾娘伸出沾满精液的足尖挑起红玉的脸颊,冷冷的说道:“既然你的伤都已经愈合,不妨告诉你这技巧调教又该怎么做。” 说着,瑾娘指着那酒糟鼻老头和怪笑着滚回来的侏儒冷冷说道:“你要做的就是,在半天时间里面,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两个最无能的东西兴奋起来,如果你能让他们射精,这项调教就算你通过。”说到这里,瑾娘阴冷的笑着补充道:“不过你可别忘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可是连老娘都无能为力,要是你通不过这项调教,你就乖乖的留在花满楼给我当一辈子最低贱的妓女,十文钱任人搞的烂货。” 说罢,瑾娘厌恶的对那两个神情猥琐的男人一指躺在地上的红玉,冷笑着说道:“这个名叫红玉的骚货就交给你们随便玩,用不着顾忌她身体的承受能力,只要不玩死就行,老娘还等着把她套上枷锁挂在花满楼前当招牌呢。”说着,转身飞也似的逃出门去,连看都不想再看这两个猥琐的男人一眼。 两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对视一眼,阴笑着缓缓围向躺在地上的红玉,红玉这才勉强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目勾魂般瞥了两人一眼,朝两人露出一丝狡黠的媚笑,香舌轻舔朱唇嫣然道:“还请两位赐教了。” 等到红玉真正同时对付两个畸形男人肉棒的时候,才终于明白瑾娘这番调教任务究竟有多难完成。当两人把红玉从满是失禁尿液的地板上拖起来的时候,红玉几乎是扑过去抱住那酒糟鼻老头,玉臂环绕住老头久未清洗满是污垢的脖子,主动将媚惑的红唇贴在那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伸出舌尖轻轻沿着老头脸上的褶皱舔舐着,将褶皱里久未清洗的污垢都舔在舌尖,随即脸贴着脸媚惑的看着老头,挑逗似的伸出舌尖在老头眼前晃了晃,接着满足的大口吞咽下去,想以此尽快撩起老头的性欲。 同时红玉感觉到白皙光滑的大腿根处忽然一热,就看见那侏儒已经抱住红玉一条美腿,正沿着大腿内侧冰凉的美肉一路向上舔去,粗糙的舌头刮得红玉一阵酥痒,若不是刚经历过瑾娘那绝顶高潮的敏感调教,红玉几乎瞬间就要在这滚烫的舌头挑逗下到了高潮,此刻红玉只是娇躯微颤,瞬间就回过神来,继续舔弄着老头满是眼屎的眼角,心里不由得感激起来瑾娘对自己的调教。 “这位小哥哥可是喜欢红玉这双腿?”红玉终于舔干净老头脸上的污垢,低头朝紧紧抱住自己的腿、正拼命舔弄自己蜜穴口的侏儒媚惑的一笑道:“等会作为回报,请让红玉为小哥哥舔舔肉棒好么?” “肉棒?肉棒不就是撒尿用的,有什么好舔的?”侏儒边舔边坏笑着说道:“桀桀,要是红玉姑娘真有心报答小的,就当一次我的妈妈吧?” “当你的妈妈?这又是怎么一说?”红玉闻言不由得哑然失笑:“难道就让你叫我几声妈妈?这可不是存心让红玉为难,生生的把红玉叫老了。” “要是红玉姑娘答应做小的妈妈,小的定然尽心孝敬您老人家,说不得……桀桀,说不得便告诉您老人家如何对付这个老阳痿的办法。”侏儒怪笑着尖声说道,一边轻轻用头顶稀落的头发磨蹭着红玉的蜜穴,爽得红玉两腿发软,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张嘴就想答应。 “骚货,这小混球可不是叫你几声妈妈就算的,你要是答应了他,你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眼看着红玉轻声呻吟起来,正漠然站在那里任凭红玉又舔又吮的酒糟鼻老头忽然阴沉沉的开口说道:“这小混球是个天阉,从小又没爹亲没娘爱,十足是个小变态,因为别人总是嘲笑他矮小,骂他时总是让他钻回娘胎里去。谁想他变本加厉,竟真的养成钻人子宫的性虐手段,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得脱阴而死。你若是答应做他的妈妈,他向你那骚穴里一钻,就算你侥幸不死,你那烂屄恐怕也被撑得能开辆马车进去,到时候别说挂在花满楼门前当招牌,就算是把你扒光衣服扔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再看你一眼。” “若是……唔……算了,小哥哥,待会红玉教你几招新玩法怎么样?定会让你获得同样的刺激,但凭你这副穷凶极恶的小模样,我可是不放心让你钻进去,若是把红玉的骚穴撑坏了,将来红玉自己就没得玩了……”红玉挺着一对美乳贴在老头胸口挤压磨蹭,将早已复原的美乳挤成各种形状,敏感的乳珠又一次兴奋的挺起,一边低下头满含歉意对侏儒说道。 “你个老阳痿,没事接我短干什么?!”侏儒显然生气了,松开抱住红玉的双手,跳起来对着老头大骂道:“本来红玉姑娘都要答应了,被你这么一搅又没戏了!” 酒糟鼻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红玉,双手叉腰瞪着暴跳如雷的侏儒反唇相讥道:“若不是你想告诉这个骚货如何对付我,我又怎么会接你的短?瑾老板嘱咐过我,若是这次让这骚货败下阵来,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舔……不,我不能告诉这骚货……再说你骂我是老阳痿,阳痿怎么了,总比你这天阉好得多,起码老子操过寡妇,你就操过你妈!” 眼看着被自己百般挑逗的两人,竟然推开自己自顾自的在一旁吵了起来,素来以妖娆性感引人性欲大发的红玉第一次感受到淫戏之中被人冷落的感觉,刚被两人撩起的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红玉几乎是扑过去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两个正怒目而视的男人的腿,急切的乞求道:“求两位哥哥不要再吵了,请……请来尽情的玩弄红玉。” “滚开,你这骚货,老子对你那烂屄一点兴趣都没有!”酒糟鼻老头气冲冲的就要抬腿踢开红玉,却被红玉伸手猛地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了那根依旧软塌塌垂在胯下的肉棒,红玉见那根久未清洗、散发出刺鼻骚臭的肉棒,在刚才自己的百般刺激挑逗下依旧毫无反应,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 然而红玉很快张嘴噙住那根骚臭的软肉棒,用香舌将那根毫无反应的肉棒紧紧裹住,含在嘴里不停的咂吸舔弄,还不时的用舌尖顶着肉棒在上颚软肉上挤压起来。那老头阳痿多年的肉棒虽然依旧毫无反应,但是看着红玉这般绝色美人心甘情愿的趴在自己胯下给自己舔阳痿的肉棒,不顾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的刺鼻骚臭,仔细的吮吸肉棒的每一处角落,舌尖甚至还顶进满是尿垢的马眼里咂弄,吸了满满一嘴淡黄色尿垢后还抬起脸美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满足的吞咽下去,让老头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也不再生气,自顾自的看着红玉对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肉棒又吹又舔,竭尽所能。 同时红玉也不敢冷落了那个正怒不可遏的侏儒,生怕他又和老头吵起来,伸手也剥下他的裤子,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侏儒那根还不及红玉手指一半长短的肉棒,将它端在手心里轻轻磨蹭,却同样是软塌塌的没有反应。红玉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面对自己挑逗而毫无反应的肉棒,根本不知该从何做起才能让它兴奋起来,更何况第一次见就要同时对付两根,又吹又舔又揉又捏,急的面红耳赤,一老一小两个男人笑嘻嘻的只是玩弄着红玉的秀发。 “红玉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弄得小的肉棒好凉好难受……”眼看着半天时间很快就快要过去,两个丑陋无比的男人都是无动于衷,红玉正急的不知所措,索性拉着老头蹲在地上,让他的疲软肉棒与那侏儒的肉棒并排,自己则主动扶着两根软绵绵的肉棒在自己一双美乳上磨蹭起来,让自己兴奋的乳珠顶进两人的马眼,伸出手隔着白皙冰凉的软肉捏住着两人无精打采的龟头揉捏起来,侏儒从没有试过这种玩法,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愿意跪在地上用美乳为自己磨蹭肉棒,在这样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下,那根被认为是天阉的肉棒竟然稍微起了点反应,轻轻的颤抖起来,爽得侏儒不由得皱起眉头,倒抽一口冷气说道。 “小哥哥,这……这便是所谓的乳交,也就是用红玉这对巨乳去侍候刺激小哥哥的肉棒,让小哥哥的肉棒得到满足的一种性交方法,除了这般顶着红玉的乳珠,还可以把红玉的乳沟当做骚穴一般尽情抽插,如果小哥哥的肉棒能兴奋一点,最好玩的莫过于将肉棒从红玉的乳沟底端插入,用乳沟夹住小哥哥的肉棒,让红玉用嘴来舔弄小哥哥的龟头,红玉以前只对一个人用过这样的方法,让那个人爽得射了红玉一脸呢……”红玉一边把头埋在自己双乳间,交替着舔弄两人依旧疲软的龟头楞沟,一边用娇媚的声音说着淫荡的话语,挑逗着侏儒稍有反应的肉棒。 “没有用的,老子这根肉棒自从三十多年前那次受了惊,之后不知道试了多少办法,也还是没能让它恢复如初。后来几个生性淫荡又争强好胜的名门贵妇知道了这事,曾经相约前来,轮番对我的肉棒进行挑逗玩弄,看最后究竟是谁技巧高明,能让我的肉棒兴奋起来。但是不管她们是吸是舔,还是用骚屄屁眼夹住我的肉棒挑弄,甚至四五个一起挑逗我,两个人舔弄我的龟头和肉棒,另一个人趴在下面舔弄我的睾丸,其他人则捧着自己的美乳在我身上到处磨蹭,但是连着试了三四个月,最后还是没有人能让我兴奋起来,到最后她们全都累的动弹不得,只好铩羽而归。” 老头对自己阳痿反而换来众多美女的侍候大为得意,兴奋的对不停的换着方法刺激自己肉棒的红玉说道:“就连花满楼老板瑾娘听说后,也是把我招进绣房里,想尽一切办法刺激我,瑾老板的技巧又岂是那些庸俗脂粉能比得了的?经过几十天的连番挑逗,她终于发现唯一能让我感到兴奋的方法,只可惜她虽然百般刺激,直到今天我还是只能略微勃起片刻,还是无法兴奋到射精。瑾老板那样性感淫荡的女人都做不到,你这小骚货半天时间里又怎么可能做到?” 红玉闻言心如刀绞,眼看着半天时间马上就要过去,可是眼前两个男人的肉棒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变化。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没能通过这项调教,就难免被瑾娘当做花满楼的招牌挂在门前展览,红玉心里虽然对此也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主人紫胤真人,红玉便急的双眼通红,泪水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红玉看着兴奋的大呼小叫的侏儒,咬了咬牙,忽然双手撑地改成了趴跪的姿势,将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诱惑的轻轻摇动着,无耻的张开双腿将自己紧致的蜜穴暴露在两个始终无动于衷的男人面前,抬起头用淫荡的眼神渴望的看着脸色逐渐变得狂喜的侏儒,媚笑着说道:“乖儿子,还不快钻进妈妈的子宫里来?” 第十三章 侏儒以前钻人子宫都是带着半胁迫的性质,哪想过还会有人主动岔开双腿求自己钻进子宫里面去?当下兴奋的接连几个空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红玉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将自己扭曲变形的脸紧紧的贴在红玉的蜜穴上,舌头和鼻尖早就沿着蜜穴口翻开了红玉紧密的阴唇探了进去,一边贪婪的嗅吸着红玉蜜穴里略带咸腥的淫水,一边含混不清的尖声大叫道:“桀桀,妈妈的蜜穴好温暖,能找到比瑾老板还漂亮的红玉姑娘做小的妈妈,小的真是三生有幸,想必一定能重新长成一个身材魁梧、眉清目秀的俊俏后生,到时候便用肉棒好好侍候侍候红玉妈妈。” “嗯……乖儿子,你舔得……舔得妈妈好舒服……啊……你这舌头真是……啊……要命……啊……好灵活……啊……舔到阴蒂了……啊……太舒服了……儿子舔得妈妈好爽……再……再深入一些……”红玉刚才连续对两个无动于衷的男人同时发动攻势,心中炽烈的欲火无处发泄,此刻被侏儒一番拼命的舔弄,顿时被撩得性欲大发,美目紧闭檀口微张,高昂着头发出快美的呻吟,蜜穴里的淫水更是随着侏儒的大力吮吸汹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向地面流去,红玉轻咬朱唇,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侏儒,闷哼着悄悄问道:“好……好儿子……快告诉妈妈……你刚才说的……方法……啊……爽……爽死红玉了……” “你……你这个骚货,你竟然真的答应让他钻进你的子宫?”老头愣了一下,厌恶的呸了一声说道:“这小子钻人子宫的时候手脚可不老实,小心卵巢被他掏出来!” “老阳痿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鸡巴那破事说出来的!”侏儒腆着脸怪笑道:“我现在就要回到妈妈子宫里重新做人了,到时候可不要羡慕我的大肉棒!”侏儒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捧起红玉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水抹到自己头上,稀疏的几根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脑门上,让原本就丑陋不堪的侏儒看起来像个秃瓢葫芦。 红玉原本满心希望侏儒能如约将对付酒糟鼻老头的方法说出,没想到侏儒说违约就违约,俏脸一沉,正要发作,没想到侏儒早已将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如同三岁孩童般短小的手臂沾满了红玉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红玉虽然生性淫荡,蜜穴早不知迎合过多少肉棒抽插,除此之外却也仅仅被手指这般异物侵犯过,几时见过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将整条手臂捅进蜜穴里去?纵使如红玉般生性洒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亲眼看到也还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咬着牙闭眼不敢再看。 侏儒舔着嘴唇,兴奋的右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旋转,看着红玉脸上惊恐的神情,侏儒心中一阵狂喜,左手手指剥开蜜穴口紧闭的阴唇,身体前倾,短小的双腿蹬地猛地发力,只听咕的一声,整根手臂已经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只剩下肩膀还留在蜜穴外,侏儒兴奋的大呼小叫,恶作剧的左右扭动着手臂。 红玉的蜜穴突然被侏儒的手臂粗暴的捅入,蜜穴软肉的两端顿时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鲜血混着淫水从蜜穴里溅射而出,刺骨的剧痛从被撑裂的蜜穴口传来,红玉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大,疼得霎时泪如雨下,惊恐的神情瞬间被无尽的哀怨代替,咬紧牙关的檀口发出痛苦的呜咽,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大张开,接着便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臻首无意识的剧烈摇晃着,乌云般的秀发滑落下来散在白皙的玉体上,随着侏儒手臂的转动而不住晃动,与雪白的背部产生强烈的对比,连正乐不可支的侏儒都不禁觉得一阵眩目。 “桀桀,红玉妈妈叫起来的声音真浪,不知道被那些男人们轮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淫荡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心痒痒,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侏儒双眼咕噜噜一转,恶狠狠的想道:“让你们随便干我的红玉妈妈,到时候你们就都是我爹,生下我这模样的儿子,你们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红玉再也撑不住剧颤的娇躯,侏儒手臂捅进蜜穴深处的变态满足感更是让红玉娇躯一个趔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重重的栽落下去,臻首无力的埋在双臂之间,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闷哼,只有跪在地上的一双美腿被侏儒前倾的身子顶住,呈半趴伏的姿势无力的大大岔开,绷紧的美腿随着侏儒恶作剧般的扭动手臂而一下一下向两边蹬去。 “这个骚货这下可有苦头吃了,让你这么贱。”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已模样的酒糟鼻老头,看到红玉被侏儒捅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是心痒难耐,若是三十年前还没阳痿的时候,见到这样淫荡的情景,就算她的蜜穴里还插着侏儒的一条手臂,也早就扑上去挺着肉棒狠狠捅进红玉被粗暴撑开的蜜穴里尽情抽插起来,可惜此时有心无力,更是恼火不堪,恨恨的骂道:“骚婊子,叫你这么浪。” 老头骂完似乎还不解恨,怒气冲冲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红玉披散的秀发,粗暴的将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红玉柔软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无力动弹,一双玉腿被侏儒高高顶起,此刻又被强迫抬起头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老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残暴的淫虐欲望更是强烈,挥手一掌重重扇在红玉白皙如玉的脸上。红玉本就疼得几近昏迷,此刻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张连声嘶喘起来。 老头俯下身,把脸紧紧贴着红玉绝美的脸颊,伸手掐住红玉的脸颊迫使她大张开嘴,神志不清的红玉本能的以为又有人要将肉棒捅进自己嘴里,主动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头见她疼的神志不清还是一副如此骚浪的模样,心中恼火更甚,喉结一阵上下攒动,沉沉的咳了几声,张嘴一口黄褐色黏稠浓痰嘴对嘴吐进了红玉大张的檀口里,神志不清的红玉也不管嘴里的温热液体是什么,灵活的香舌一卷,早就吞咽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淫浪的看着老头,试图再多讨要一些来喝。 “真脏真脏!”酒糟鼻老头没想到红玉昏迷之中竟还是如此淫荡,早就看得呆了,心里那阵恼怒也不知散到何处,兴致索然的回过身想要走开,却不料红玉双腿忽然发力,夹着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扑,一对玉臂早从背后将老头满是干瘪粗糙赘肉的肚子紧紧环住,红玉将头从老头胯下探过,顾不得老头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还有肛门里不时散发出的粪便恶臭,仰起脸张嘴就将老头依旧软塌塌的肉棒整根含在了嘴里,饥渴的朱唇和香舌两路齐攻,不住的咂弄吮吸着肉棒,红玉似乎仍不满足,干脆连老头胯下两颗萎缩的睾丸一同吸进嘴里翻弄,还不时的用香舌捋平睾丸上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污垢一点点刮弄下来。 “小骚货,告诉过你这样没有用的……”老头被红玉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随即不满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操的骚货,不如咱们两个各得所需,你就留在这花满楼任人操,我也每天能让瑾老板侍候。” 老头话音未落,红玉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却见她突然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娇躯一沉,绝美的俏脸向后仰起,檀口朱唇已经紧紧的贴在老头散发出恶臭的肛门上,老头一愣,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呻吟,脸上也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红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分开老头干瘪的屁股,忽然调皮的伸出舌尖,轻轻的在老头长着干枯肛毛的肛门附近长长一舔,老头一个哆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浑身发热,连声大叫起来:“快~快~快舔……对……快,快舔!对!哦……好爽……对!对!” 老头话一出口,红玉舔得更加卖力,甚至把肛门上那撮干枯的肛毛嘬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尝,丝毫不顾老头肛门里散发出的粪便恶臭,灵巧的香舌抵在老头的肛门附近轻轻旋转片刻,猛地钻进老头的肛门深处。感受着红玉灵巧的舌尖在自己满是皱褶的肛门深处不住挑动撩拨,老头爽得瞪大双眼放声大叫,胯下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忽然抖了几下,竟然开始缓缓的硬挺起来。 “老阳痿,你那唯一的兴奋点被这般刺激,这下爽到了吧?”正试着将另一条手臂捅进红玉蜜穴里的侏儒忽然坏笑着问道。 正爽得一阵阵哆嗦的老头闻言脸色霎时惨白,恼火的瞪着侏儒骂道:“不是说好不告诉她吗?”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给她了?”侏儒脸上坏笑更甚,他又一用力,另一条手臂更加粗暴的顶进了红玉已经被大大撑开的蜜穴,红玉已经适应了被粗暴捅入时的剧痛,此时被侏儒最宽的肩膀顶进蜜穴,也只是略微颤抖了几下,便闷哼着继续卖力将舌尖在老头的肛门深处舔弄。侏儒的双肩都已经埋进了红玉的蜜穴之中,只剩下一颗丑陋的脑袋从红玉的玉臀间探出来看着老头,坏笑道:“我只不过用手指在红玉妈妈的蜜穴里写了两个字而已。” 老头被红玉舔弄肛门爽得直翻白眼,恼火的吼叫道:“小混蛋,看我不操你妈!” “红玉妈妈,这个老阳痿要操你,好吓人啊,快让儿子躲上一躲。”侏儒装作惊恐的模样,急忙将头顶住已经被自己双臂粗暴撑开的蜜穴,双腿撑地猛地一蹬,侏儒整个头便已经深深没入了红玉的蜜穴中,红玉本已有些鼓胀的小腹登时被侏儒探入的头顶的高高凸起,隐约可以看出侏儒正用手撑开红玉蜜穴两旁的肉壁,还留在体外的双腿也同时发力,一点点向里钻去。 红玉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的充实感,当下也是爽得一阵娇颤,淫水汹涌而出,似乎在为侏儒的钻入做着润滑。身体浸在红玉温热的淫水里,兴奋不已的侏儒在红玉蜜穴中含混不清的大叫道:“红玉妈妈……啊……红玉妈妈的蜜穴好温暖……这……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吗……摸到妈妈的子宫颈了……唔……真不敢相信红玉妈妈的子宫这么精致……能做红玉妈妈的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嗯?这肉芽是什么,怎么突然顶住我的肚子了?” “乖儿子……轻……轻点……顶到子宫颈了……啊……你怎么这么不老实……不要捏妈妈的阴蒂啊……”红玉准备不及,被侏儒进一步的钻入弄得狼狈不堪,看着自己原本平滑的小腹此时竟真似怀孕般鼓胀起来,感受着侏儒在自己蜜穴深处的强有力的颤动,潜藏红玉心底深处的母性被唤醒,她忽然真心的关怀起这个藏在自己体内的生命,兴奋的想到:“等到……将来我怀上了主人的孩子,该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红玉越想越兴奋,舔弄老头肛门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来,卷成一团的舌尖一下一下的直插进老头的肛门最深处,将藏在老头肛门褶皱里的粪便悉数翻出,红玉来不及分辨卷进嘴里的是老头被翻出的肛门软肉还是带着恶臭的粪便残渣,下意识的将被津液泡开的恶臭液体咽了下去。 红玉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灵巧的香舌依旧刮擦着老头肛门的软肉,挑逗得老头兴奋的大叫起来:“舔!快舔!对!再深一点!”老头干瘪的屁股兴奋的一下一下颤抖着,胯下那根阳痿了三十多年的肉棒逐渐硬挺起来,隐隐的竟有些复苏之势。老头对自己肉棒的反映也是兴奋异常,索性岔开腿蹲了下来,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带毛的肛门之间对准红玉的檀口,以便让红玉更加深入的舔舐自己的肛门,他一边抱紧自己岔开的双腿,让肛门附近更加突出的舒张在红玉面前,一边兴奋的大吼大叫道:“骚货……你……你舔得老子爽死了……三十年……三十年了……老子的鸡巴竟然有反应了……你……你等着……等到老子鸡巴恢复正常……一定要干死你这骚……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兴奋的大叫起来,爽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原来红玉一边滋滋有声的舔着老头恶臭的肛门,一边也早已注意到老头肉棒的反应,恶作剧般的将那根刚刚抬起头的肉棒紧紧的捏在白皙的手心里,主动的套弄起来,红玉套弄肉棒的手法灵活自如,技巧纯熟,千年时光中不知曾让多少英雄豪杰的肉棒败下阵来,对付一个阳痿了三十年的老头自然不在话下。 红玉一边用香舌不断吮吸着老头的肛门,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套弄着老头的肉棒,做出这样肮脏下贱事情同样让红玉也是兴奋不已,早忘记还钻在自己蜜穴里的侏儒,正当红玉不停的用香舌卷起自己的津液向老头的肛门深处送去时,忽然感觉自己高高鼓起的肚腹一沉,娇躯被重重的压向地面,子宫里顿时传来一阵被向下拉扯的沉坠感,红玉的子宫深处并没有经过开发,所以并不算敏感,但是从子宫里传来的异样感还是让红玉疼的一阵闷哼,这才想起来正向自己蜜穴深处钻去的侏儒,回过头看时才发现侏儒已不见踪影。 “这孩子……什么时候全钻进去了,也不给我说一声……这种压迫子宫的沉重感……好奇怪啊……”红玉想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已经被陌生的男人粗暴的侵入,不由得双颊潮红,娇嗔着啐了一口暗骂道:“不过怎么没什么感觉呢……还以为整个身子塞进去会有多疼呢……” 侏儒全身的重量压在红玉的子宫上,红玉原本平滑的小腹已经被顶起一大片突兀的凸起,隔着被撑起到半透明的白嫩肌肤,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侏儒在红玉蜜穴深处蠕动的模样。红玉伸出手轻轻隔着被撑起的肚子抚摸着侏儒,蜜穴里传来的异样充实感让红玉遐思蹁跹,淫水更加汹涌的流出来。 原来侏儒早在红玉专心对付老头肛门的时候,便已将双脚也收进了红玉蜜穴里,只不过那时红玉全部心思都放在老头身上,加上淫水汹涌,早将蜜穴深处和子宫弄得一片湿滑,已经适应了侏儒粗暴钻入的红玉根本没觉察侏儒早就全身没入了蜜穴。 侏儒此刻已经粗暴的撑开了红玉紧致的子宫颈,双脚蹬着红玉蜜穴肉壁,全身弓起猛地发力,整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挤进了红玉的子宫里。红玉的子宫未经开发,此时还十分紧窄,侏儒上半身刚挤进便几乎已经将有限的狭窄空间占满,侏儒被布满褶皱的软肉夹得有些呼吸困难,只得将身子一蜷,才勉强将还撑在子宫颈外的双腿也缩了进来,红玉被他这番折腾弄得闷哼一声,鼻息逐渐沉重,忍不住娇喘起来,吐出的芬芳气息直接吹进了老头的肛门,老头被红玉这番突然袭击弄得无比刺激,爽得双腿直打颤,胯下已经有些硬挺的肉棒如同弹簧一般猛地绷紧,积蓄了三十年性欲的粗大肉棒果然非同凡响,雄赳赳的挺立起来。 红玉淫荡的乜斜了那根昂首挺胸的粗大肉棒一眼,套弄肉棒的纤手上下翻飞,花样层出不穷,巨大的刺激爽得老头不能自已,沉重的大口喘起来:“你……你这骚货……到底是什么人……这技术……就算是瑾老板……也是远远不如的啊……” “老阳痿你这会说的倒像是句人话!”红玉没有回应他,只是卖力的使自己沾满口水而润滑的香舌尽量深入黝黑的肛门里,干脆用朱唇紧紧贴在肛门周围,将肛洞周围的翻出来的嫩肉都吮进嘴里,以便舌尖能更深入的探进肛门深处,还不时发出“嗯……嗯……嗯……”的诱人鼻音,正在这时一直缩在红玉子宫中的侏儒忽然大笑着说道,那声音隔着红玉的肚皮传出,有些模糊而不真切:“我选的妈妈会是一般人吗?你恐怕还不知道,红玉妈妈的蜜穴里更是奇妙,肉壁里竟然会散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来,我刚钻进来的时候还是散发着炽烈的热浪,等到我的身子快要没入子宫,竟然化为冰冷刺骨的寒气,要不是刚才我缩进来的快,这会这根挺起来的肉棒可就不保……嗯……啊哈哈哈,我……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勃起吗?红玉妈妈你快看看我这算是勃起吗?” 红玉闻言面色一红,佯作嗔怒道:“少胡说,什么忽冷忽热……你当老娘……你当妈妈是怪物啊……你既然还在妈妈肚子里怀着,就不要乱讲话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胎儿在妈妈肚子里就大呼小叫的?你要是再乱讲话,我就不让你继续待在我的子宫里了……” “不是妈妈……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的肉棒硬的好难受,是不是被刚才那一阵忽冷忽热刺激到了?”侏儒苦笑着说道,一边将身体在红玉的子宫里翻了个身,改成俯身朝下的姿势,红玉突然感觉已经被高高撑起的肚子上又传来一阵鼓胀感,低头看去时,却见那一片凸起竟又突兀的挺起一根更高的肉棒状的凸起,红玉小心翼翼的将手放上去摩挲着,片刻之后俏脸又是一红,娇嗔道:“你……你竟然真的在妈妈肚子里勃起了……好讨厌……” “不行了……红玉妈妈……你摸得儿子肉棒好难受……痒得好难受啊……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这……这是什么……不像是尿……白色的……黏黏的……难道是精液?”侏儒在红玉的子宫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一边慌张的自言自语道,只是苦了红玉,被他这番折腾弄得娇喘不已,淫水更是汹涌而出,其中更是混杂着不少乳白色的液体。 “可恶的儿子……竟然在妈妈子宫里射精……我要是被儿子在子宫里就搞怀孕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啊……”红玉羞恼的伸手捧起那滩乳白色的精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处男的精液确实味道浓烈,嗅得红玉性欲愈发强烈。 “你……你这骚货……舌尖顶到不得了的地方了……老子……要……要射了!”老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忽然被一团柔软灵活的事物撩拨着,知道红玉正用舌尖隔着软肉要命的刺激舔弄着自己的前列腺,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深入刺激的他当下再也把持不住,三十年未曾有过反应的粗大肉棒如同挣脱囚笼的野兽般放声嘶吼着,龟头猛地一抖,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在红玉早就捧在自己肉棒顶端的手心里。 “啊……你们两个奇怪的男人……这样弄一番也还真有些意思……弄得红玉好舒服……”红玉娇喘着同时也到了高潮,却见她岔开的双腿猛地一颤,被大大撑开的蜜穴中一股汹涌的淫水喷射而出,一个猥琐的身形却也赫然随着这股洪流一同被从红玉的子宫里冲出。却见侏儒挺着依旧坚挺的肉棒,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色,瘫坐在红玉两腿间的淫水里,全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裹在羊水中的巨型胎儿。 “这孩子……差点就把我的秘密暴露出来了……”红玉慈爱的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自己孩子的侏儒,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道:“至少现在还不能把这个秘密暴露出来……” 第十四章 瑾娘本以为这次调教足以让红玉败下阵来,从而沦为花满楼最下贱的招牌女,毕竟这次找来对付红玉的是两个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的无性人——瑾娘自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清楚就算找来的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在红玉这种淫姬面前,无论多少都不够她们玩的,只有性冷淡才是痴女们最难缠的对手。 瑾娘盘算着单凭展出红玉这块肉招牌的收入,准备再将花满楼的面积扩大一倍,心想着要不要到大明寺对面开一间分店:“红玉那个骚货的蜜穴那么湿,秃驴们肯定喜欢排着队把光头塞进去开光,再在那一对美乳上撞得响上几响。” 瑾娘满心欢喜的推开门走进调教室,眼前的情景就像迎面泼了一盆冰水,把她满心的喜悦都冲的烟消云散,一抹得意的冷笑凝固在她的脸上——酒糟鼻老头挺着高耸的肉棒瘫在墙边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屁股下沾满了红玉晶亮的津液,那根三十年没有反应的肉棒上满是黏稠的精液,硬邦邦的似乎再也不会瘫软下去。而那个总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侏儒更是丢人现眼,仰面蜷缩在地上一大滩液体里,瞪大眼睛露出满脸的痴傻表情,全身湿淋淋的,就像刚生下来沾满羊水的巨型胎儿一般——除了那根仰天直立的肉棒还兴奋的一下一下跳动着,显示着他是一个有着旺盛性能力的成年男人。 而红玉正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看着瑾娘,眼里挑衅似的媚态让瑾娘一时有掐死她的冲动,摊开的双手各捧着一滩散发出腥臭味道的精液,只是右手那滩比较浓稠——瑾娘用鼻子闻都能闻出来那是侏儒射出来的,处男的精液总是比老头的精液有活力,味道也更刺激。 “没想到……这样的调教都能被你通过……”瑾娘失魂落魄的呆立半天,才低下头黯然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你这骚货的技巧了……” “说真的,这次能够通过调教真是偶然……”红玉嫣然一笑,将捧在手心里的精液送到嘴边,伸出舌尖舔舐得干干净净,这才看着两个被她折磨的半死的男人笑道:“不过这两位倒是很意思的人,要不是他们,红玉这次肯定难免落在你手里了……” “什么有意思……这两个废物,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们的!”瑾娘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吓得两个男人都是面色惨白、战栗不止:“尤其是你这个老废物,老娘舔了你几个月,你就那么一点点反应,倒是被别人弄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红玉正专心的用舌尖刮着粘在嘴角的精液,根本没有听见瑾娘的话,此时才抬起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瑾娘忽然满脸堆笑,看着红玉说道:“倒是要恭喜红玉姑娘通过这第二项调教内容,接下来就是为红玉姑娘准备的第三项也是最后一项调教内容——肮脏调教,目的是为了让红玉姑娘能更好的适应男人身上肮脏的东西。不过呢……因为红玉姑娘本身对一般的肮脏事物的承受能力就很强,所以此次调教的材料比较特别,少不得还要准备半天,就请红玉姑娘在此稍等……” 瑾娘话没说完,“砰”的一声,调教室的门就被人重重推开,瑾娘回头正要发怒,却听一名下等仆役跌跌撞撞的冲进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瑾……瑾老板,不……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没看见老娘这正忙着吗?”瑾娘粉面含怒,气冲冲的问道。 “外面……外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突然来了一大堆乞丐,成群结队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嚷嚷着非要进到花满楼里来,吓得楼里面的客人纷纷翻窗逃走。我们不想让这些臭要饭的进来,可他们人太多根本拦不住,反而被一通好打,这会几个弟兄都挂了彩,还请瑾老板出面摆平一下。”那名仆役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脸泣不成声的说道,眼睛却贼溜溜的盯着红玉身上那几处诱惑的部位不放。 “摆平?什么摆平?”瑾娘闻言竟然大笑起来,她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玉,对那名仆役说道:“我正要派人去找一些臭要饭的乞丐们来参与我对红玉姑娘的调教,没想到他们自己就及时送上门来了,倒省了老娘不少心思,老娘倒要亲自出面会一会这些乞丐,给他们安排点好活做做。” “可……可是瑾老板……”那名仆役面露难色支吾着说道:“可是那些乞丐看上去就不像善茬啊,他们来的时候还轮流抱着一个年轻女孩,沿着大街一路抽插着走过来的,那个女孩被他们拦腰抱起,也不嫌那些乞丐肮脏,主动环住乞丐的脖子和他们舌吻着,双腿还盘在乞丐的腰上帮那些乞丐更大力抽插自己,被那些乞丐轮流干的淫水直流浪叫不止。我看那些乞丐不像是来乞讨,倒像是来故意找事的——瑾老板您想想,他们这样带着姑娘来花满楼找乐子,这不明摆着是来打咱们花满楼的脸吗?” “听你所说,倒像是我的一位故人呢。”红玉听那仆役的描述,倒是想起自己认识的一个人,仔细想了想,心中更是怀疑起来,忍不住插嘴道:“是不是一个外表清纯、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孩?” “她贴在乞丐身上不停的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一直背对着我们,我们也没看清她究竟怎生模样……只是看身材……倒有些像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仆役痴痴的盯着红玉白皙的玉体,目光都呆滞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 “红玉姑娘认识的……难道是那个曾经求我算她哥哥下落的小姑娘?”瑾娘想了想,脸上神情变得更是阴险,止不住的冷笑道:“既然又是故人来访,那我更要去会一会了,红玉姑娘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瑾娘不妨先去看看情况,我……我此刻不方便公然现身……”红玉迟疑片刻,缓缓地说道。 “既然这样,红玉姑娘稍等片刻,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瑾娘阴森森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瑾娘面带冷笑走了回来,却见刚才来报信的仆役此刻已经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稍显疲软的肉棒上还沾着红玉的淫水,而红玉则剥了他的散发着骚臭味道的内裤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和鼻子,蜜穴口不住的滴落刚才那名仆役的腥臭精液。 “红玉姑娘……你这是作何打扮?”瑾娘看着红玉将那条满是尿渍精斑的肮脏内裤蒙在眼睛上,遮住了一双美目和高挺的鼻梁的红玉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另有一番妩媚风情。 “我们和少恭在蓬莱决战后,我曾立誓终身不再下昆仑山,此时身在江都,虽然并非出自本意,但已是违了誓言,若是让故人知道,总是不好的。”红玉嗅着蒙住鼻子的内裤上的骚臭气味,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这才循声望着瑾娘的方向问道:“这次来的……可是晴雪妹妹?” “我身具天眼通之异能,不想红玉姑娘料事如神,竟不在我之下……”瑾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道:“和乞丐们一同来的,正是那位曾与你一同前来、寻找失散兄长的风晴雪姑娘……只是以前见这位晴雪姑娘外表清纯可爱,没曾想也是个生性淫荡、离不开男人肉棒的小骚货呢。” “我与晴雪妹妹相识日久,自然知道她的本性,这种外貌看起来越是清纯高贵的女孩,其实越是淫荡下贱,越是肮脏低贱的男人的肉棒她们反而越喜欢。”红玉想到风晴雪被欧阳少恭活活干晕过去时的骚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记得我和晴雪妹妹刚认识那会,她把乞丐们讨来的剩饭吃得一干二净,然后主动帮几个乞丐舔肉棒作为回报。” “哦,晴雪姑娘竟是这般有趣的人,老娘少不得也要将她调教一番。”瑾娘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看着蒙住眼睛的红玉问道:“要不要请晴雪姑娘一同参与到你最后一项调教里来?” 红玉舔了舔嘴唇浅笑道:“既然她认不出我现在的模样,带上晴雪妹妹也没有什么。” “既然这样,还请红玉姑娘移步到花满楼主厅里去,这里地方狭小,恐怕容不下那些肮脏的乞丐。”说着,瑾娘上前揪住红玉的秀发,把她从地上一滩精液里拽了起来,看也没看倒在屋里动弹不得的三个男人,径直走向主厅去了。 红玉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走了不远,便闻到迎面传来的阵阵恶臭,这样的恶臭只有在那些一辈子没洗过澡的乞丐身上才能闻得到,听到不远处传来众多男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和窃窃私语,红玉知道自己已经来到花满楼的主厅里,而那些乞丐也被自己美艳的玉体所吸引。 正在红玉兴奋的在众多看不见相貌的男人面前尽情的展露自己完美无瑕的玉体之时,果然听到一个年轻娇俏的声音含混不清的惊呼道:“红……红玉姐,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风晴雪,红玉沙哑着嗓子说道:“姑娘是在叫我?可我并不是什么红玉,姑娘想是认错人了……” “不是红玉姐吗?”风晴雪的声音显得有些失落,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艰难的娇喘着说道:“可是你和……啊……她真的好像……同样是绝色美人……身材也都是不一般的好……你……能不能……啊……把脸上蒙着的布去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模样?” “多谢姑娘谬赞了,我不过是花满楼一个低级妓女而已,又怎么当得上绝色美人的称号。只是我这几日眼睛见不得光,让姑娘失望了……”红玉继续沙哑着声音说道,心里暗想:“晴雪妹妹,想不到百里公子过世不久,你就又变得如此淫荡,看来连百里公子的肉棒也满足不了你啊……” “晴雪姑娘这次来,可是为了收集那些曾经见过百里公子的男人的精液,将蕴藏在精液中有关百里公子的记忆都吸收出来?”瑾娘生怕风晴雪和红玉对话久了看出来什么破绽,那样就失去了红玉与故人一同被调教时不敢暴露身份的羞耻兴奋感,急忙插言打断道。 “我这次来正是为此,女娲娘娘告诉我北方有淫兽辟邪,阴茎顶端生有辟邪之骨,可以让灵魂附于其上使之复活,不过若没有要复活灵魂的记忆,那么灵魂复活后也不会再记得前世种种。”风晴雪黯然道:“我……我想要复活苏苏,但是又不想让他忘记我……所以……所以我才向女娲娘娘求来牵引命魂之术,希望能收集到所有有关苏苏的记忆,希望苏苏复活之后,还能偶尔记起我。” “晴雪姑娘能为心爱之人倾力奉献,足以感天动地,此行必然会有好结局。”瑾娘微笑道:“我这里也有不少人曾见过百里公子,只不过都是些女子,恐怕难以提供精液给晴雪姑娘……” “这个倒是无妨,跟我一起来的这几位乞丐大哥,都是曾经在琴川见过苏苏的人,我冒昧带着他们一同来花满楼,就是为了能让他们提供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给我,希望瑾娘大人不要见怪。”风晴雪忙不迭的说道。 “原来几位乞丐兄弟也是高义之人,瑾娘在此替晴雪姑娘谢过诸位。”瑾娘微笑道:“只是瑾娘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几位乞丐兄弟能否相助。”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一名乞丐粗野的大叫起来:“老子这辈子还没进过这么漂亮的地方,瑾老板不嫌我们几个兄弟身上脏,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瑾老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兄弟几个自然全力相助……该不是要我们兄弟几个好好干一番这个婊子吧?”乞丐们爆发出一阵哄笑,红玉明白他所指的正是不停淫荡的扭动娇躯的自己,顿时也变得兴奋起来。 “正是与这个下贱的骚货有关,她还是个没有经过彻底调教的雏妓,我正想请几位协助我对她进行肮脏调教,不知几位乞丐兄弟是否愿意?”瑾娘温和的笑道。 “要是能让我们在她的骚屄里干上那么几次,我们肯定不会不答应!”另一个乞丐嘶哑的大叫道,其他乞丐又是哄堂大笑:“就是不知道瑾老板让咱们怎么协助?” “等会我请几位用瑾娘自己的淫水冲服下泻药,请几位将肠胃里积累的粪便尿液都排泄出来,等我让那些下等仆役们进行加工后,再让这个骚货一点不剩的吃下去,对这个骚货的调教就算完成了。”瑾娘笑道:“在此期间,这个骚货的身体就随便几位乞丐兄弟玩弄。” “有劳几位乞丐兄弟了……”红玉忍住笑对那些乞丐行礼道,差点说漏嘴:“红……玉奴请几位乞丐兄弟这几天随意操玉奴的骚屄,操烂它,玉奴愿意为几位乞丐兄弟生孩子……” “看来这也是个骚货呢,跟晴雪姑娘不相上下啊……”啪的一声,似乎有一名乞丐重重的拍了一下风晴雪的臀肉,爽得风晴雪连声浪叫起来,那名乞丐兴奋的大叫道:“小骚货,你要不要也和这个花满楼的玉奴一起被我们操啊?我们也好多给你提供点关于你那什么苏苏的记忆。” “咦?粪便……和尿液里真的会有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吗?”风晴雪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就有乞丐抽插她的菊门的啪啪声音传来,风晴雪很快就浪叫起来:“晴雪……晴雪愿意被几位乞丐大哥操,请让晴雪也参与到肮脏调教里面去吧……啊……晴雪要吃乞丐大哥们的粪便和尿液……多给晴雪吃一点……” “晴雪姑娘也想参与进来?”瑾娘意味深长的冷笑道:“这样也好,只是麻烦几位乞丐兄弟多排泄一些了,这两位姑娘的胃口,可不是一般大啊。” “瑾娘大人这是同意了?晴雪……啊……晴雪感激不尽……”在混杂着液体的肉体间的激烈啪啪撞击声中风晴雪很快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连串难以自抑的淫声浪语从她的嘴里冒出:“大肉棒……操的晴雪好爽……快……快点操烂晴雪的骚屄……晴雪要乞丐大哥的精液……啊……射进晴雪的子宫里……啊……” “玉奴谢过瑾老板恩典……”红玉不动声色的躬身说道。 瑾娘偷偷伸手拧了一把红玉的玉臀,低声暗笑道:“骚货,和你的好妹妹一同被人干感觉很爽吧,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红玉愿意为瑾老板免费接几天客作为报答,若不是红玉还有要事在身,便留在这花满楼也无妨。不过想来以红玉接几天客的收入,也足以抵得上这几天花满楼的花销了,算是红玉欠瑾老板的一个人情吧。”红玉略带歉意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兴奋。 “不必谢我,这次能把你和风晴雪这两个比我还美的女人弄到如此淫荡下贱的境地,已经让我很是开心了。”瑾娘冷笑道:“真是不知道你们所爱的人看到你们过一会被一群肮脏乞丐们轮奸时的骚浪模样,心里会是怎么想的?” “会怎么想?”红玉暗自揣摩着紫胤真人的想法,猜测到:“估计还是会骂我不知羞耻,然后偷偷对着画像上的女人撸肉棒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偶尔换换口味,对着我撸肉棒?” 不等红玉想完,却听到风晴雪那边已经被人干的高潮迭起,呻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风骚入骨的娇喘声音让红玉听见都忍不住心痒起来,听着不远处风晴雪和男人们粗鲁的交合时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红玉的蜜穴不由得湿润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让那些乞丐狠狠的抽插自己身上每一处肉洞。 瑾娘见状急忙伸手拦住饥渴难耐的红玉,轻声说道:“稍……稍等片刻,等我先调好泻药再说……”瑾娘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略带娇喘之声,红玉知道她对眼前淫荡下贱的情形也动了情,似乎也在偷偷自慰,此时已经快要到了高潮,正在找容器收集自己的淫水。 “瑾老板既然也想被这些肮脏的乞丐轮奸,何不一同参与进来?”红玉偷偷掩面微笑道:“这种淫荡下贱的事情,以瑾老板尊贵的身份想一想都会觉得无比刺激吧……” “少放屁!老娘又岂是人人都能操得了的?”瑾娘怒气冲冲的打断红玉的话说道:“要是人人都能操我,老娘又怎能保持花满楼高端的地位形象?” “真是可惜呢……”红玉听着风晴雪无比满足的娇媚长叹一声,被不知道多少根骚臭的大肉棒干到了绝顶高潮,低声说道:“瑾老板既然决定故作清高,这样刺激的好事也就轮不到瑾老板享受了……” 第十五章 花满楼原本富丽堂皇的主厅里,此刻充斥着粗鲁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们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声,原本摆放整齐的座椅被杂乱无章的丢到墙角,就在主厅中央空出来的西域地摊上,那些肮脏不堪、全身生满烂疮的乞丐们正兴致勃勃的轮奸着被他们惊为天人的绝色美女,蒙着脸的红玉和风晴雪就这样被乞丐们粗鲁的按在地上,散发着恶臭的粗大肉棒在她们身上所有肉洞中肆意抽插,有些肉棒甚至布满了血痂,化脓的伤口里不断地向外渗着暗绿色的脓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被两位美女的蜜穴软肉刮进了蜜穴深处,让两名美女的淫水都隐隐泛出绿色。 这样肮脏而令人作呕的体验让红玉和风晴雪两人都感到一种极致的变态快感,美艳的肉体随着乞丐们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而兴奋的扭动着,被一根沾满泥垢的肉棒插在嘴里的红玉首先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兴奋的抓起两名乞丐正缠着自己秀发套弄的肉棒,用花样繁多的灵巧手法主动替他们套弄起来。随后已经不知道被乞丐们干到高潮多少次的风晴雪也被她的淫浪的呻吟再次激发了性欲,也跨坐在一名乞丐散发着骚臭气味的肉棒上疯狂的挺动着娇躯,一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双美乳,让一名乞丐挺着肉棒从乳沟下端插入,夹在白皙的乳沟中大力抽插起来,随即也忍不住娇哼起来,很快就迎合着红玉的呻吟一起浪叫着,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那些乞丐更加兴奋,纷纷围在两名美女的身旁将自己的肉棒顶过去。 “好棒的大肉棒……用力操……操烂晴雪的骚穴……晴雪要乞丐大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射进晴雪的子宫……晴雪要……要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啊……不行了……这位乞丐大哥……啊……你的肉棒上怎么有好多……啊……好多硬块啊……看起来……跟别人的……好像不太一样啊……肉棒不应该都是……黑黑的……沾满污垢……下面还有两个大黑球吗……唔……这些硬块……啊……磨得晴雪的骚穴……啊……好痒好难受……啊……再用力一点……”被风晴雪骑在身上的乞丐刚刚把腥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风晴雪的蜜穴深处,另一名乞丐早就迫不及待的把风晴雪推翻在地,改成趴在地上岔开双腿的淫荡姿势,让她精致可爱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众人面前,随后挺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就狠狠的插了进去,把风晴雪操得一阵胡言乱语,如果红玉没有蒙住眼睛的话,就能一眼看出他的肉棒上满是性病留下来的恶痕和囊肿。 可就算红玉不蒙着脸此刻也是自顾不暇,被瑾娘调教了许久,期间虽然无数次高潮,但是连一次真正意义上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的机会都没有,而这次风晴雪一下就带来这么多饥渴的粗大肉棒,而和这些肮脏低贱的乞丐们性交带来的变态快感早已让红玉魂飞天外,她忘情的呻吟着,拼命的挺动娇躯迎合着这些乞丐们粗鲁而野蛮的抽插,让他们尽可能的插进自己身上每一处肉洞的最深处,借此发泄自己积蓄已久的性欲,甚至将自己所有擅长的挑逗本领都在这些肮脏的乞丐身上施展出来,这些乞丐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女人,又怎么能受得了红玉这般淫荡无比的挑逗,恨不得整个人都插进红玉的身体里。 而就在不远处,另一位绝色美女、花满楼老板瑾娘正看着眼前淫靡的场景,一边快美的揉弄着自己的蜜穴,一边娇喘嘘嘘的用容器收集着蜜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旁的桌子上放满了装着泻药粉末的瓶子,收集满一瓶淫水后就换一瓶继续接着,很快瑾娘就娇喘不已,揉弄蜜穴的手也渐渐慢了下来,无力的沿着墙岔开腿缓缓瘫坐在地上,桌子上的瓶子里,黄褐色的药粉正和淫水剧烈的反应着,暴沸的气泡几乎溢出瓶口,散发出令人晕眩的异香。 “毕竟还是上了年龄,不比当年了……”瑾娘轻轻呻吟着收集完最后一瓶淫水,手里的瓶子差点脱手,不由黯然想道:“若是早些年,弄这么点淫水根本不会这么累……” 瑾娘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瓶子让泻药和淫水充分混合,一边有些落寞的看着正被乞丐们轮奸得性欲高涨的红玉和风晴雪,看着两人被压在乞丐肮脏的身体下对比格外强烈的白皙玉体,正随着乞丐们凶狠的抽插兴奋的颤抖着,被乞丐粗鲁的揉捏着的美肉上香汗淋漓,瑾娘不免更是伤感:“要是再不放下身段,那些肉棒恐怕将来都会属于这些年轻女人了……” “……可是现在不能放纵自己啊……”瑾娘咬咬牙恨恨的想到:“不能一上来就让这种肮脏的乞丐乱搞,花满楼以后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对,至少不能是现在……” “诸位乞丐兄弟,请稍微休息片刻,将这味瑾娘亲自调的泻药喝了吧。”瑾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故作从容的扶墙站起,对几名已经累得喘不上气的乞丐温柔的说道。 乞丐们从琴川赶来江都的一路上,早被欲求不满的风晴雪榨得筋疲力尽,此时竟又遇到一个单看身材比风晴雪还要诱人的淫荡妓女,虽然蒙着脸看不清相貌,但是她纯熟的技巧已经足以让乞丐们性欲高涨,几轮下来这些乞丐早就累得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碍于瑾娘的盛情招待也没有人敢休息,硬撑着已经疲软不堪的肉棒在两人身上拱来拱去,此时听到瑾娘的话简直如逢大赦,连滚带爬的从红玉和风晴雪的身上躲下来,跌跌撞撞的去拿桌子上的泻药喝。 “这位……玉奴姐……你……你真的不是红玉姐吗?”得以暂时休息的红玉和风晴雪满身精液,欲求不满的躺在地上轻声呻吟着,风晴雪伸出纤细的手指从自己身上刮下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把手指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突然看着红玉小心翼翼的问道:“玉奴姐……你不知道……你看起来和红玉姐好像……她也是个大美人,而且人很温柔……身材也和你很像……比晴雪好看多了……以前经历了很多事……要不是红玉姐一直照顾着我……也许晴雪就没有今天了……所以我一看到玉奴姐……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如果玉奴姐见到红玉姐的话,用红玉姐自己的话说就是美人惜美人,一定也会很亲近的吧……可惜红玉姐曾经发誓终身不再下昆仑山,以后晴雪想再见到她也很难了……晴雪还没有来得及和红玉姐好好说声谢谢……” 正伸出手指卖力的揉捏着自己蜜穴的红玉听到风晴雪对自己倾诉衷肠,尤其是风晴雪所说对自己的感怀,红玉心中一阵触动,差点失声叫出晴雪妹妹来,但是她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摇摇头说道:“我不是……”此时的红玉已经不用故意沙哑着嗓子说话了,刚才被几名乞丐轮番口爆,此时红玉被乞丐们腥臭的精液和肮脏的脓水呛得咳嗽不止,嗓子哑的基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红玉姐……”风晴雪闭上眼,精液沿着眼角缓缓滴落在地毯上,似乎自言自语说道:“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问你,大哥……尹大哥他和苏苏的肉棒哪一个比较厉害一点。小的时候,我曾经偷看过大哥和巫姑姐姐在娲皇神殿里做爱,大哥的肉棒是那么粗大,而且抽插时又是那么强横有力,每次抽插都能把巫姑姐姐的阴唇翻开又捅进,巫姑姐姐虽然身怀异禀,却还是每次都被大哥干的浪叫不止,很快就承受不住大哥的肉棒抽插泄了身。苏苏的肉棒我自己感受过,虽然并没有大哥那般粗大,但是催动体内煞气,抽插之时一往无前、坚硬无比,如利剑锋芒般,每次抽插都能直指晴雪蜜穴深处最敏感的部分,很快就能让晴雪爽得不能自已。襄铃死了,现在唯一一个曾经同时试过他两人肉棒而不落下风的,也只有红玉姐你了……” “玉奴……虽然未曾体会过姑娘所说二人的肉棒,但是以姑娘所言,那位百……苏公子对肉棒的操控,已经到了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的地步,想必比那一味狠插猛干的肉棒要高明得多……”红玉也闭上眼,迟疑着说道,声音有些黯然。 风晴雪略显惊讶的侧过脸来看着红玉被肮脏的内裤蒙住的脸,眼里流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而围在瑾娘身旁的乞丐们正津津有味的品着用瑾娘淫水调开的泻药,同时肮脏的大手也不老实的在瑾娘身上肆意揉捏,瑾娘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任乞丐们上下其手,眼神却显得越来越兴奋。 “瑾老板人长得漂亮,这水也跟蜜似的!”一个乞丐闻着泻药的异香,忍不住大口喝了下去,喝完还显得意犹未尽,又不住的盯着另一瓶。 “是啊是啊,盘子不错,条子更是顺溜。”另一个乞丐淫亵的看着瑾娘,伸手握住瑾娘一只美乳大力揉捏着,瑾娘被他粗暴的揉捏弄得娇喘吁吁,脸颊也渐渐潮红起来,那乞丐见瑾娘动了情,忍不住用粗俗的黑话调戏道:“瑾老板要是能让小人们一起……诶哟,这……这药效果怎么这么快,老子……老子忍不住了……茅厕……茅厕在哪……”那名乞丐话还没说完,突然捂住肚子就大叫起来,不等他转身走出几步,只听双腿间一阵闷响,满是污渍的裤子后面瞬间湿了一片,主厅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恶臭。 “没想到这位乞丐兄弟连这事也是如此焦急……”瑾娘冷笑着看着他说道:“花满楼早为诸位在屋外准备好了便桶,诸位若是不想污染了这里的味道,破坏了这里的好兴致,不妨尽早出去解决问题……至于这位兄弟,还请你脱下裤子,让那边两位躺在地上的美女替你清洗一下吧。” 正捂着肚子跑到门外的众乞丐听到瑾娘最后一句话都懊悔不已,恨不得刚才跑得慢上几步,而那名拉在裤子的里的乞丐,反而兴高采烈的扯下破破烂烂沾满稀臭粪便的裤子,远远的甩在红玉和风晴雪中间的地毯上,看着两位美女兴奋的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粘在裤子上的粪便,兴奋的大呼小叫。 红玉蒙着脸,根本看不见裤子的位置,只能靠着鼻子去分辨臭味的来源,正伸手在面前摸索着,一边的风晴雪早就将那条沾满粪便的裤子捧在了手里,像看着绝世美味一般露出满足的神情,将脸贴在裤子上快意的长舔一口,那些粘在裤子上的黄褐色粪便顿时被她舔去一大滩,风晴雪微微皱眉,将那些稀臭的粪便含在嘴里,仔细的品味着,并不时的用舌头在嘴里搅拌,让那些散发臭味的粪便更加均匀的在自己嘴里化开,片刻之后,风晴雪面露疑虑之色,艰难的将含在嘴里的粪便咽了下去,这才看着那个兴奋不已的乞丐问道:“你……你骗人的吧……这个这么难吃,里面怎么会有有关苏苏的记忆呢?” “哈哈,哈哈……”那个乞丐面露淫笑,连声掩饰道:“可能小的这次弄得有点稀,姑娘吃的也不多,可能没能弄到你那什么苏苏的记忆吧……” “哦,原来是这样……”风晴雪闻言又绽放出纯洁的微笑,继续埋头舔舐起来裤子上的粪便,还不时的让那些稀臭的粪便用嘴里的津液化开,用舌蕾仔细的品味着粪便的味道,再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一点点将那些粪汁咽了下去。 红玉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贪婪的嗅着粪便的恶臭,一边忍不住暗笑想道:“若论味道,这可比妹妹你烤的那些虫子好吃多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期间红玉和风晴雪每天都被那些乞丐们按在地上轮流奸淫,众乞丐还让红玉仰面躺在地上,将风晴雪抱在红玉身上,让她的蜜穴紧紧贴着红玉的脸,而又迫使风晴雪趴下去将乞丐们射进红玉蜜穴里的精液都舔了出来,红玉被风晴雪灵巧的舌尖不断挑弄,没几下就被舔得兴奋不已,不住的呻吟娇喘起来。 而那些在一旁看得性欲高涨的乞丐们见状,忍不住挺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围在两人的身旁开始抽插起来,风晴雪看着一根伤口化脓的肉棒的正大力的在红玉蜜穴中抽插,那名乞丐凶狠的将红玉的双腿大大分开,凭借强壮的腰力在红玉的蜜穴中横冲直撞,红玉两片粉嫩的阴唇被遍布那根肉棒上的肉疙瘩粗暴的翻开,汹涌的淫水混合着肉棒上的脓液从两人肉棒与蜜穴激烈碰撞处四溅开来,风晴雪嘴里正含着另一根刚刚在红玉菊门中射过精、沾满了红玉的粪便的肉棒,躲闪不及,被那些黏稠的液体溅得满头满脸,那些带着苦臭味道的脓液流进风晴雪的嘴里,随着插在嘴里的肉棒猛烈抽插悉数被捅进了嗓子里。 看着风晴雪被呛得痛苦的咳嗽起来,乞丐们无不哄堂大笑,就连坐在一旁的瑾娘都忍俊不禁,而那些等在一旁的乞丐见状也都挺着肉棒重新参与到轮奸之中来,无数肮脏的肉棒就在红玉和风晴雪美艳的身体上尽情的抽插磨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等到瑾娘再次走进花满楼的主厅时,乞丐们已经累得东倒西歪,瘫在地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一次见到两个绝色美人,让这些平日里连女人都见不到的乞丐们忍不住在两人身上不断射出精液,直到累得不省人事才罢休。 “这几天乞丐们排泄的粪便和尿液,以及他们的呕吐物都已经经过了发酵,现在你们两个骚货已经可以开始肮脏调教了。”瑾娘冷冷的看着躺在精液湖里的红玉和风晴雪,略带狭促的说道:“忘记告诉你们了,老娘配的药可不仅仅只是泻药,还能让人上吐下泻。” 红玉还用那条肮脏的内裤蒙着脸,只是上面沾满了乞丐们凝结的精液。几天里乞丐们好几次试图偷看红玉的真容,但都被红玉凌厉的出手阻止了,不得已,乞丐们只好轮番在蒙着红玉脸的内裤上射精,让红玉的脸颊的形状在被浸湿的内裤下浮现出来,虽然还是看不真切,但是红玉展现出来若隐若现绝美脸庞已经让乞丐们兴奋不已,而在一旁被人大力抽插的风晴雪,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眼里疑惑之色却更是明显。 瑾娘俯下身狠狠的在红玉的布满淤青的美乳上掐了一把,看着红玉又是兴奋的娇颤不止,冷笑着说道:“小骚货,到吃饭时间了。”说着又转过身看着全身上下满是精液的风晴雪,脸上得意之色更甚,轻声问道:“晴雪姑娘可要一起来尝尝这绝世的味道?” 风晴雪看着红玉兴奋的挣扎站起,急忙也翻身从满是精液的地毯上跳起,扶着双腿发软摸索着向门外走去的红玉,回头看着瑾娘笑道:“如果能得到更多关于苏苏的记忆,晴雪当然也要尝一尝了,这还得感谢瑾娘大人呢。” 说着,风晴雪略带不满的看着屋子里瘫倒一片的乞丐,娇哼道:“不知道这些乞丐大哥……是不是在骗我,总感觉这几天从他们精液里能找到有关苏苏的记忆越来越少,好几个人的精液里甚至根本就没有有关苏苏的记忆……女娲娘娘传授于我的命魂牵引之术自然不会有错,那么问题又出在哪里呢?”风晴雪说着,又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展颜微笑道:“嘻嘻,不管那么多了,让我先尝尝他们的排泄物里还会不会有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 第十六章 等到红玉和风晴雪满身精液,被瑾娘揪着秀发拖到为她们准备的“盛宴”前时,才明白瑾娘为她们两人设计的肮脏调教用心何其险恶。 风晴雪虽然还是单纯懵懂的妙龄少女,但毕竟生性淫荡,以前还曾经用香舌替乞丐舔去肛门里的跳蚤,并且长期生活在充满瘴气的地界幽都,对人间肮脏之事并不在意。可是当她看到远远站在一旁、冷笑着看向自己的瑾娘为自己准备的满满一马槽散发着恶臭、肥大的蛆虫在其中钻进钻出的粪便时,还是忍不住掩面干呕起来,呕吐的声音还是惊起无数停在粪便上的绿头苍蝇,嗡嗡的四下乱飞。 红玉此刻仍被蒙着脸,只能闻到面前传来发酵后的刺鼻恶臭,她再清楚不过风晴雪日常口味究竟如何,此时听到风晴雪的干呕,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两人面对的是怎样恶心的场景。 幸好她什么也看不见,否则恐怕也还是难免被眼前的情形恶心到——面前的马槽里此刻堆满了墨绿色的粪便,不,不仅仅是粪便,瑾娘给乞丐们的泻药还有催吐的作用,此时的马槽里满是混合着粪便和呕吐物的秽物,这些在阳光下发出翠绿色泽的半流质粪便上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油腻,汩汩的向外泛出白沫,沾满黄褐色汁液的白蛆在粪便表层蠕动着,搅碎一片令人作呕的斑斓色彩,黏稠的呕吐物混着发酵的胃液和恶臭的粪便沤在一起,被骚臭的尿液浸泡了数日,此时马槽里除了溢出边缘堆积如山的粪便,还有半槽散发出恶臭的污秽液体,风晴雪已经分辨不清、也不愿去分辨那些秽液里到底混杂着多少尿液和被胃液泡烂的半流质粪便。 “看样子两位对这特别肮脏调教的道具有些不满意呢,你们知道我为你们调制这些费了多少苦心吗?竟然还敢不领情。”瑾娘自己也捂住鼻子远远躲在一旁,略带不满的说道:“首先要收集最肮脏的粪便和排泄物,这个过程你们也都看到了,我找到那些平日里吃的都是残羹馊饭的乞丐,用我自己的淫水调开的老鼠屎和蟑螂碾碎做成的药粉,让他们将肠胃里的秽物都呕吐排泄到这个马槽里,然后让他们尿在马槽里,将这些秽物充分搅拌,让它们均匀的混杂在一起。当然,为了防止它们不能充分发酵,我还专门在里面添加了发酵粉,然后将它们放置在露天的环境里,经过这几天的风吹雨淋、烈日暴晒,才给你们两个肮脏下贱的骚货准备好这些正合你们胃口的‘大餐’。没想到连苍蝇蛆虫都喜欢的食物,你们两个比它们还肮脏下贱的骚货竟然敢不喜欢?” “喜欢,玉奴这样比苍蝇蛆虫还要肮脏下贱的骚货最喜欢吃这些了。”红玉看不见面前的情形,又生怕瑾娘因此刁难自己,不让自己通过这最后一项调教的内容,急忙抢着说道,一边说,一边主动趴下身子四肢着地,摇着高挺的白皙玉臀,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摸索着向散发着恶臭的马槽爬去。 风晴雪没想到红玉竟会对这样恶心的事物表现出如此急切的模样,生怕生性淫荡下贱的自己会被红玉这个貌似陌生又熟悉的淫荡女子给比了下去,又怕那些可能满含有关苏苏记忆的粪便被红玉抢先吃掉许多,急忙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也扑到马槽旁,几乎将绝美的脸颊整个埋进马槽里,和红玉争先恐后的抢食起那些发酵后散发出刺鼻恶臭的粪便来。 “妈的,老娘这些年在花满楼不知道调教了多少最下贱的性奴,那些平日里可以随时随地任人操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人能顺利的通过这最后的考验,就算是把她们硬按进粪便里面,也都挣扎着逃开,吐的不省人事。”瑾娘看着两人像两只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装满粪便的马槽旁,将脸埋进粪便里满足的大口吞咽着,还不时伸出舌头将粘在脸颊和鼻尖上的粪便和秽液仔细的舔干净咽进嘴里,有时还俯下身去趴到马槽里面,将脸没在半槽满是腐烂气息的墨绿色粪汁里,张开嘴贪婪的吮吸着,发出呼噜噜的大口吞咽声,很快那些混着尿液的粪汁就见了底,露出在马槽底的粪便里挣扎的蛆虫。瑾娘见状忍不住秀眉微蹙,厌恶的说道:“没想到这两个骚货这么淫荡,竟然连这样的秽物都能毫无顾忌的吞咽下去,难道她们两个真的能通过这最难的最后一项调教?真不知道她们两个平日里究竟有多下贱……” 红玉和风晴雪两位绝色美女此时根本顾不得围观众人厌恶的神情和想法,两人争先恐后的大口吞咽着恶臭的粪便,生怕自己吃的慢了会被对方比下去,丢了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份。而风晴雪还顾虑着刚被红玉抢先吃下去的那一大滩半流质粪便恶臭逼人,会不会有很多有关苏苏的记忆藏在其中,红玉则满怀跟熟悉的好友一同接受如此肮脏下贱的调教,一边担心暴露自己身份时的刺激,心里忍不住浮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两人各有千秋却同样高耸的玉乳压在沾满粪便的马槽边缘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很快雪白的美乳上就沾满了恶臭的粪便,感受着发酵后温热的粪便刺激着敏感的乳珠,两人还不时兴奋的摇晃着白皙的玉臀,淫荡的岔开双腿,让诱人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围在一旁的仆役贪婪的视线里,仿佛吞咽这些令人作呕的污秽反而能激起她们的性欲,急切的渴求着粗大肉棒的抽插。 “妈的,虽然这两个骚货这么脏,但是那两个小骚屄看起来这他妈的诱人,老子忍不住了,就算再脏老子也要狠狠的操她们俩的骚屄!”一名仆役看着两人淫荡的姿势,胯下的肉棒早就忍不住高高挺起,突然大叫一声,急冲冲的扑了上去,抢先抓住风晴雪的两条腿将她举到半空,粗大的肉棒立刻捅进了风晴雪的蜜穴里,激烈的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玉臀发出啪啪声响,每一次粗野的抽插都将风晴雪绝美的脸颊更深的埋进恶臭的粪堆里,风晴雪一边忍不住檀口微张呻吟着,一边更加快美的吞咽着恶臭的粪便。 “是啊,老子们这几天被这些粪便熏得半死,每天还得冒着恶臭来检查有没有充分发酵,咱们为了这两个骚婊子遭了这么多罪,不能光让那些臭要饭的占了这两个骚货的便宜,就让她们两个用骚屄来作为对我们的回报吧!”另一个仆役见到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抢到了新来的风晴雪的蜜穴,也急急忙忙的冲到红玉身后,同样扯住红玉白皙的双腿,直接把红玉整个人掀翻进粪堆里,让红玉上半身完全压在粪堆上,然后才昂起头得意的大笑着将自己早已挺起的粗大肉棒狠狠的插进了红玉的蜜穴,挺腰疯狂的抽插起来,肉棒和蜜穴猛烈的撞击着,蜜穴口淫水四溅,红玉被男人从背后粗野的抽插,随着肉棒每一次剧烈的冲击而被一下下顶进恶臭的粪堆,已经直接趴在粪堆上的上半身被插得深陷进去,在漂浮着滑腻的黏液的恶臭粪便表层压出一对美乳的形状。 红玉被突如其来的肉棒抽插的措手不及,刚发出一声惊叫就被脸朝下掀进了粪堆,半流质的粪便立即流了她满满一嘴,红玉被那阵恶臭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本能的想要将嘴里的粪便吐出,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的按住,越是咳嗽就有更多的粪便被呛进嘴里,红玉看不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情形之中,只是感觉嘴里充满了腐臭的气息,不停的有滑腻的黏液和酸臭的浆汁从嘴里流进胃里,更多的流质粪便甚至从她蒙住脸的内裤里渗入,涂得她绝美的白皙脸颊上全是黄绿色的恶臭粪便,连一双美目都被滚烫的粪便糊了厚厚一层,整条内裤都被涂在她脸上的粪便衬出墨绿色来,红玉挣扎着,却越陷越深,最后整颗臻首都被深深的压进了粪堆深处,沤在粪堆深处的恶臭液体沿着她沾满粪便的秀发缓缓流出,从她的鬓角淋漓在她的脸颊上。 红玉和风晴雪被男人粗暴的插入,激烈的刺激让她们忍不住想要放声呻吟,可是正贪婪的吞咽着恶臭粪便的嘴里根本没空发声,蜜穴被粗野的男人们大力抽插,而嘴里还同时吞咽着男人们最肮脏的排泄物,这样淫贱变态的刺激让她们两人爽得忍不住闷哼起来,更加快美的大口吞咽着那些令在场所有其他人都作呕的恶臭粪便,很快那堆积如山的满满一马槽粪便就几乎见了底,而红玉和风晴雪的肚子都渐渐鼓胀起来,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透过被撑得近乎半透明的沾满粪便的白皙肌肤,隐约可以看见两人的胃里充满了恶臭的粪便和腐臭的脓液,不断填入的新的粪便正拼命的向已经容纳不下的胃里挤去。 “快把那些臭要饭的再叫过来,妈的这些骚婊子吃了这么多屎,不知道最后会变得多臭?”一个正昂着头猛力抽插红玉菊门的仆役兴奋的大叫道:“既然她们这么喜欢吃乞丐的屎,就让那些乞丐多拉些给她们吃!” “干脆……啊……干脆把屎拉在她们身上算了,反正那些臭要饭的也不嫌脏,拉完了还能继续干……我……我有点受不了了……啊……”正在大力抽插风晴雪蜜穴的仆役话音未落,狠狠捅进蜜穴深处的肉棒一阵颤抖,又一次在风晴雪的蜜穴最深处射了精,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次在风晴雪的蜜穴里发射,正抽插她的仆役也坚持不住,腿一软从风晴雪的身上滑了下来,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剧烈的抽插和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风晴雪索性闭上眼睛,绝美的脸颊也是贴在粪堆上爽得直哼哼。 乞丐们很快就被从花满楼的主厅里被拖出来,这时的马槽已经干洁如新,而红玉和风晴雪正被仰面推翻在地,脸颊和娇躯沾满了恶臭的粪便,不时有大量稀臭的半流质粪便沿着两人的身体缓缓滴落,两人乌云般的秀发此时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几十只白色的肥蛆正在头发里钻进钻出,酸臭的腐朽液体正从两人发丝里淋漓滴落,而红玉和风晴雪却是一脸满足的神情,挺着高高鼓起的肚子抱在一起,贪婪的伸出舌头互相舔舐着对方脸上和美乳间的粪便,风晴雪更是努力的伸出舌头,将自己沾满粪便和透明脓液的脸深深埋进红玉的一对巨乳软肉里,这才勉强能用舌尖触碰到粘在红玉深邃的乳沟浅层的粪便,而流进红玉乳沟最深处的粪便则粘在红玉滑腻白皙的肌肤上,风晴雪只能看着却舔不到,急的娇喘连连,索性放弃,转而将舌尖从蒙在红玉脸上的内裤下探入,一点点刮舐着糊在红玉脸和内裤之间的粪便。 乞丐们休息了片刻早已是精神焕发,此时见到两位绝色美女如此淫靡的动作神态,也顾不得肮脏,纷纷围拢过去,直接蹲在两人脸上,让肛门大大张开直接对着两人的脸就开始排泄,恶臭的粪便直接从乞丐们的肛门拉进了红玉和风晴雪的嘴里,两人更是兴奋的娇喘起来,顾不得已经快要爆炸的肚子,大口的继续吞咽着。 乞丐们轮流排着队在两位绝世美女的嘴里排泄,而那些已经干的筋疲力尽的仆役们早就捂着鼻子厌恶的远远躲开,就连一向举止高贵优雅的瑾娘也顾不得平日里端庄的形象,被那一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捂着脸跑到一旁呕吐起来,那些已经在风晴雪和红玉嘴里排泄过的乞丐索性直接骑在两人身上,挺着刚刚恢复过来的粗大肉棒在两人的蜜穴菊门里再次野蛮粗暴的抽插起来,两人美艳的娇躯被几根肉棒同时的猛烈抽插捅得娇颤不止,一边吞咽着还带着乞丐体温的新鲜粪便一边放声浪叫起来。 “晴雪被操的好爽……大肉棒……乞丐大哥的大肉棒好厉害……捅……啊……捅到晴雪骚穴深处了……唔啊啊……后面轻一点……晴雪的屁眼被干的好疼啊……轻点啊……唔……”一个乞丐将粗大的肉棒在风晴雪娇嫩的菊门里毫不怜惜的恶狠狠抽插起来,风晴雪刚要张嘴喊疼,一个乞丐早已将散发出恶臭的肛门对准她的嘴,一道稀臭的粪便从肛门里喷射而出,直接从闭嘴不及的风晴雪檀口喷进了她的胃里,风晴雪娇躯猛颤,却被正骑在她身上抽插她蜜穴的乞丐死死按住,好让那个排泄的乞丐将肚子里所有粪便全部拉进风晴雪的嘴里。 等到乞丐们再次全部拉完肚子里面的粪便,红玉和风晴雪早就被干的淫声浪语,娇喘连连,兴奋的扭动身体迎合着乞丐们的抽插,这些乞丐也被两人淫荡的模样激得性欲大发,几个乞丐甚至恶劣的从马槽里掏出一团团白色的肥蛆,不顾风晴雪的极力反对将那些不住蠕动的活蛆用手指狠狠的塞进了两人的蜜穴深处,红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不断呻吟着要乞丐们多插进去几根手指。 乞丐们平日里见惯了肮脏的东西,更是淫欲大发顾不得许多,几个胆大的乞丐索性再次挺着肉棒捅进红玉和风晴雪已经爬满肥胖的白蛆的蜜穴,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直把两人干的再次浪叫不止,可怜那些沾满粪便的肥胖白蛆,被粗大的肉棒和蜜穴软肉的激烈冲撞活生生捣成粘稠的肉酱,在肉棒和蜜穴里涂抹了厚厚一层,散发出生肉特有的刺鼻血腥气味。 风晴雪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些肥蛆在自己蜜穴里被捣成肉酱,随着肉棒激烈的抽插而被不断翻出捅进,虽然她本性淫贱,却不免仍是有些洁癖的少女,见到如此恶心残忍的情形还是忍不住激烈的挣扎起来,不住的干呕着,一旁的红玉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反而一连声的娇喘道:“骚穴里……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涂满了……啊……软软的……弄的红玉好舒服啊……快……再给红玉多弄点……红玉的骚穴……好想要……继续狠狠的操啊……” 乞丐们见到两人骚浪的模样,已经轮过两人很多次的乞丐们还是忍不住将两人摆出各种姿势,不停的轮奸着两人沾满粪便却依旧美艳的身体。干到最后,红玉整个人仰面躺在四壁沾满粪便的马槽里,浸泡在无数男人腥臭的精液里呻吟,而风晴雪则一条白皙的美腿被架在马槽上,整个人头贴地后仰着挂在半空,两人满身都是恶臭的粪便,蜜穴和菊门都被大大撑开,无法合拢的肉洞里不断地有乳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嘴里还含着再也咽不下去的恶臭稀粪。 而那些可怜的乞丐们被榨干了几十年所有存留下来的精液,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仆役们连拖带拽的丢到了花满楼的大门外,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得救一般连滚带爬的逃回琴川去了。 赶走那些乞丐后,仆役们围到被干的娇喘连连的红玉和风晴雪身旁,看着两人仍然欲求不满的躺在地上扭动娇躯的模样,一个仆役忍不住骂道:“真是肮脏下贱的骚货,身上这么脏,肚子里全是乞丐的屎,真是淫荡的烂货。”一边骂一边仍不解气的掏出已经疲软不堪的肉棒,对着两人的脸就是一泡骚臭的尿液,众人见状都是十分解气,纷纷掏出肉棒对着两人的脸尿了起来。 骚臭的尿液将两人脸上的粪便很快冲洗干净,露出略带黄褐色的白皙肌肤,仆役们看着两人被尿液淋湿的脸颊,湿漉漉的鬓角不住的向下淌尿着淡黄色的尿液,让两人本就淫荡的模样更添一番淫靡。红玉和风晴雪似乎还很满足这样的淫贱刺激,更是主动张开嘴,满足的去接住男人们的尿液,众仆役见状都心满意足的狂笑起来,继续用恶毒的语言侮辱着两人美艳淫荡的身体…… 等到通过了肮脏调教的风晴雪从无数次高潮中苏醒过来,才发现跟自己来的乞丐都不见了,当下便有些兴致萧索,和瑾娘闲聊了几句就匆匆告辞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看仍然蒙着脸的红玉,露出沉思的神色。 等到风晴雪背着焚寂剑的萧索背影缓缓走远,瑾娘冷冷的对红玉说道:“你那淫荡的晴雪妹妹已经走远了,你也不用再遮掩了。现在我们来说说你的事情吧。我辛苦调教了你这么久,花满楼又因为你而停业了好几天,你又准备怎么来报答我?” 红玉闻言一把扯下缠在脸上的内裤,那条内裤本就肮脏,加上这些天一直在精液、粪便和尿液里轮番浸泡,此时早已沤烂成一条条碎布,几乎是黏在了红玉的脸上。红玉扯下脸上的烂布条后满足的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被精液粪便尿液连续浸泡的有些发白的脸颊上微微浮起一丝笑意,美目含情的看着瑾娘,半晌才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反正离开天墉城的时间也不短了,索性再留在这里几天,陪瑾老板多玩玩就是了。” 第十七章 花满楼一处装饰繁华的亭轩里,此时正是淫声浪语娇喘不断,性欲高涨的嫖客们围坐四周,粗野的大叫着,给正岔开双腿坐在中间地毯上扭动娇躯的两名女子呐喊助威。 瑾娘此时身着素色鲛绡宫装,精心妆容后的她一颦一笑风华绝代,足以令围在身旁的一众男人神魂颠倒,完全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娇躯此时正不断向后扭动,从赤裸的双腿间无耻的暴露出来的蜜穴里,一根仅有发丝粗细的描金线正被两端拉扯的力道绷紧,挂在金线中间的假阳具正不时左右轻颤着,在地毯上两条相距不远的横线间不断摇摆。 坐在瑾娘对面的自然便是花名玉奴的红玉,红玉依旧不着寸缕、不施脂粉,只有鬓角间香汗淋漓,衬得额上朱红纹饰更加艳丽,但是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里,红玉那匀称白皙的玉体和精致的面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瑾娘便少了些俗艳的做作,多了些体态风流。那些嫖客平日里所见不过庸俗脂粉,几时见过如此绝色而又天生淫荡的丽人?若不是此时场上战局正酣,早就扑过去猛操这个自己花大价钱才得以一见的绝世淫姬。 此时的红玉也是美目紧闭,银牙紧咬,正努力的用粉嫩的蜜穴紧紧夹住那根同样系在蜜穴深处的金线,一双美腿紧蹬地面,尽力向后仰起身体,好让挂在金线中央的假阳具向自己移动过来。 红玉和瑾娘都是秀眉微蹙紧咬牙关,拼命的向后绷紧娇躯,想将那根假阳具拉向自己,随着两人岔开双腿猛蹬地面,两人的蜜穴都因此而无耻的大大张开,围观的一众嫖客这才发现原来那细如发丝的金线竟然紧紧的系在两人的阴蒂之上,随着双方的角力而绷紧的金线深深的陷进了阴蒂最敏感的软肉里,那种极致而刻骨的刺激让正努力扯动金线的两位绝世美女都忍不住一阵阵闷哼起来,不时汹涌而出的淫水濡湿了金线,让原本就细密的金线变得更是滑腻,两人除了角力之外,还不得不拼命夹紧阴唇,以免金线从阴蒂上滑脱而输了比赛,这样同时兼顾阴蒂和阴唇的力道,让两位美女更是累得香汗淋漓,白皙的美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配合着两人淫荡的姿势和神情,更是让那些饥渴的男人们血脉喷张。 “操,这种比赛的方式也亏得她们两个想得出来,而且也只有瑾老板和这绝世淫姬能承受得住,这要是换一般女人,阴蒂早被金线扯断了……”一个男人看的目瞪口呆,胯下的肉棒也早已高高挺起,龟头上的马眼更是淫液直流,兴奋的大叫起来。 “是啊,这花满楼老板以前是从不接客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这绝世淫姬较上劲了一样,两人每天都换着花样比试,我记得三天前是玉壶斗酒,前天是窒息束缚,昨天是炮烙穿环,今天又是阴蒂拔河……真不知道她俩以后还能比出什么花样……”另一个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一边看着瑾娘和红玉两人不断扭动的美妙玉体兴奋的套弄起肉棒来。 “操,她们两个玩得这么刺激,早知道就早些日子来了,那前几天她们的胜负如何?”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听说更是刺激得大叫起来。 “玉壶斗酒自然是号称千杯不醉的瑾老板赢了,那个玉奴似乎酒量并不怎么样,几杯烈酒灌进蜜穴整个人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蜜穴粘膜吸收酒精的刺激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当时顺手给她的菊门里面也灌了几杯,直肠吸收酒精也比喝酒不知道爽到哪里去了,当时她就双颊绯红,醉醺醺的抱着我的腿就开始浪叫起来,张嘴衔住我的肉棒就又吹又舔,一边给我舔肉棒一边还叫着让我操烂她肮脏的骚穴,那副骚浪的模样你是没能亲眼看到,当时我就忍不住在她嘴里爆了一发,没想到她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后,还把我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操,你说这我还能忍住吗?当时我就和另外两个人把她按在地上,给她来了个三穴齐开,本以为能操得她魂飞天外,没想到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她的对手,都是没几下就被她弄得精关失守,射得她满身都是精液也没能满足她。倒是那瑾老板酒量惊人,一边冷笑看着我们轮番奸淫那个玉奴,一边自己抓起酒壶直接对着蜜穴灌酒,直到我们都累得动弹不得,才面不改色的放下已经空了的酒壶,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走过去蹲在玉奴脸上,直接把含在蜜穴里的酒对着玉奴的嘴就灌了进去,玉奴醉的已经不省人事,只知道傻笑着张着嘴去接酒喝。”那个男人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兴奋的回忆起自己的经历。 此时场上红玉和瑾娘正比试的愈发激烈,瑾娘浸淫多年的性技让身为绝世淫姬的红玉都自愧不如,此时竟已略显败势,那根紧绷的金线已经将红玉的整个阴蒂从蜜穴里扯翻了出来,这样的刺激早让红玉爽得娇颤不止,在不断的呻吟里到了高潮,而挂在金线中间的假阳具此时已经快要越过瑾娘那边的横线,而瑾娘却依旧从容不迫,不断的向后挪动身子,试图让红玉彻底败下阵来。 “后来呢?”看到场中胜负已定,马上就要开始对失败者的轮奸,后来的男人急着知道后面的几场比试情况如何,一连声的问道。 “后来?你以为绝世淫姬是随便都能当上的吗?玉奴败了第一场不过是她的酒量不行而已,窒息束缚和炮烙穿环这两场虐身的对抗才是她的强项,瑾娘就算体质再强,也不过是名普通女子,又怎么能在身体上和绝世淫姬对抗的了呢?”套弄肉棒的男人也看到场中局面已经一边倒,也停止套弄,站起身急色的看着红玉,露出淫虐的神情:“总体来说还是玉奴胜多负少,看来被连着轮了两次的瑾娘不甘心自己被玉奴比下去,才又设此一局,要与传说中方能一见的绝世淫姬一较高下。” “哈哈,要是她们这样一胜一负没完没了的比下去,咱们的艳福可就不浅了!”后来的男人淫亵的大笑道:“不管能操到绝世淫姬玉奴还是花满楼老板瑾娘,咱们花的一千两银票都没白花。” “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声高亢的惨叫打断了两人兴奋的讨论,正蠢蠢欲动的众嫖客循声看去,却见原先被他们认为输定了的红玉手里拿着那根被扯到自己面前的假阳具,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瑾娘露出满足的微笑,而原本被认为胜券在握的瑾娘则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蜜穴连声惨叫起来,而紧紧系在阴蒂上的金线此时早已滑脱,断开的绳结上血迹斑斑,阴蒂顶端的嫩肉挂在金线的一端轻轻颤抖着,竟已被刀锋般锋利的金线活生生勒断,滚落在瑾娘鲜血淋漓的双腿间的地毯上。 “操,发生什么了?!”一个矮胖的男人看到场上鲜血淋漓的情景,忍不住惊叫起来:“瑾老板怎么突然输了?” “好……好像是那个玉奴突然发力,然后瑾老板就……操,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一个胆大的嫖客小心翼翼躲开从瑾娘蜜穴里溅出的鲜血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却突然指着被瑾娘双手紧紧捂住的蜜穴口一团淋漓的血肉惊呼道。 “这……这子宫都掉出来了,他妈的还怎么让我们嫖啊?!”一个嫖客见状不满的大叫起来,他贼溜溜的眼珠一转,看着红玉淫笑着:“要不然就让这个绝世淫姬小骚货来替瑾娘一次好了,虽然说好是失败者被大伙轮,但是瑾老板见了红,就算瑾老板胜了这一次也可以啊,你们以后可以再比过嘛!” “呵呵,这位老板说话倒有趣的很,瑾老板和玉奴定下的比赛规则是只能用蜜穴夹住金线角力,阳具被对方拉过线的就算输,玉奴没有违反任何规则,为什么要算玉奴输呢?再说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你们不正好用精液给她灌满再塞回去吗?”红玉看着那个男人露出诱人的媚笑,一边淫荡的扭动娇躯,伸出纤纤玉手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蜜穴,轻声喘息道:“不过各位老板若是想操玉奴的骚穴,自然也是乐意之至,不过,你们可要让玉奴满足啊!” “操,这么骚的婊子,老子早就想狠狠的操你了,快岔开腿,侍候老子爽一发!”那个后来的男人听了其他人讲的故事早就性欲高涨,此刻那还忍耐得住,几乎是扑过去将红玉死死的按在地上,双手猛地一扯,让红玉白皙的玉腿大大分开,红玉假意呼痛一声,那声娇媚入骨的浪叫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他怒吼一声,挺着早已快要爆发的肉棒不顾一切的狠狠捅了进去,在红玉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中疯狂的抽送起来,红玉兴奋的娇躯乱颤,随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而娇喘连连,小腹激烈的撞击在一起更是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蜜穴和肉棒交合处直干的水花四溅。 “哎……”其他围在一旁的男人早已领教红玉的厉害,忍不住叹息道,此刻他们看着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送死的蠢货,但是两人兴奋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啪啪啪的肉体猛烈碰撞声更是刺激着围在一旁的男人们的性欲,众人忍不住掏出肉棒,看着两人激烈的交合纷纷套弄起来,几个被眼前淫靡的场景刺激的把持不住的男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正要射在被男人压在身上抽插而兴奋的浪叫不止的红玉身上,却被其他人拦住,示意他们射在正捧着自己血淋淋的子宫正准备塞回蜜穴里的瑾娘手里那暴露在外的子宫里。 “这……射进去瑾老板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粗暴,看着瑾娘暴露在外的血淋淋的子宫,颤声问道。 “少废话,老娘会有什么事?要射就快射,老娘等着把它塞回去呢!”年轻人话音未落,却见刚才还疼的惨叫不止的瑾娘此时竟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挂在蜜穴口摇摇欲坠的子宫走到他面前,让松散开的子宫颈对着男人已经狂颤不止的龟头,俏脸如霜的看着这个惊愕不已的男人冷声说道。 年轻男人被血淋淋的情形吓得全身一颤,当即精液爆射而出,白浊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激烈的喷进瑾娘暴露的子宫里,瑾娘本来就被红玉那一下突然的发力弄得全身瘫软,此刻又被男人疾射的精液冲击最敏感的子宫颈,“啊”的娇喘一声,几乎是站着便瞬间到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血淋淋的蜜穴口喷出,很快就将沾在瑾娘子宫上的血污清刷一空。而年轻男人喷射进瑾娘子宫里的精液被随后围过来的男人射进的精液冲击,在瑾娘暴露在外的子宫里猛烈的激荡,不时从瑾娘松散的子宫口溅落出来。 而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早在年轻男人射进瑾娘子宫前,就已经被红玉娴熟的性技挑逗得浑身剧痒,没能抽动几下就精关失守,将浓稠的精液射了红玉满满一子宫,趴在红玉身上动弹不得,立即就被其他已经在瑾娘子宫里发泄过一次的男人们掀到一旁,而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男人这才敢一同插进红玉身上任何一处可以插入的地方,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这样做一来不至于上来就被红玉的性技弄得精关失守,二来众人一起插入让红玉不得不分心对付,免得被红玉专心挑逗撑不了几下就败下阵来。而三处最敏感的肉洞被同时插入的熟悉充实感,让红玉忍不住搂住压在身上抽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肩膀,卖力的吮吸着粗大肉棒的檀口里忍不住闷哼起来,还不时的轻扭腰肢,刺激着正卖力抽插自己菊门的那根肉棒。 就在红玉被众人轮奸的同时,已经轮完红玉的男人纷纷挺着开始疲软的肉棒走到跪在地上将子宫塞回蜜穴的瑾娘面前,让瑾娘用灵巧无比的香舌替他们刮弄干净肉棒上沾着的秽物,几个更加恶劣的男人则干脆挺着肉棒对准塞在瑾娘蜜穴口处的子宫尿了起来,敏感的子宫被滚烫的尿液一淋,瑾娘闷哼一声,娇躯一颤,双手无力的滑落下来,原本已经塞进一半的子宫没了支撑,顿时又混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汩汩的滑落出来,瑾娘羞恼的瞪了那几个幸灾乐祸的大笑着的男人一眼,红着脸捧起沾满男人秽液的子宫重新向蜜穴里塞去,而那些男人早已再次性欲高涨,再次来到正在被轮奸的红玉身旁挺着肉棒扑上…… 当红玉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名还清醒的男人,沾满男人们腥臭精液的美妙玉体从横七竖八瘫软在地的男人们中缓缓站起,走向已经将子宫恢复原状的瑾娘身旁,吮着手指懒洋洋的比划了一个七字说道:“这四天干过我的人数已经比干过你的人数多了七百多个了,这样下去,你想赢我可就难了喔……” 瑾娘气恼的倚坐在墙边,抬起头瞪着红玉说道:“老娘就不明白了,以老娘的容貌身材,样样都是不输给你的,更别说老娘的性技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为什么你反而会比我更吸引男人?” “这本是红玉从不外传的秘密,以我和瑾老板的关系,单独说给你听也无妨……”红玉故作神秘的俯下身贴近瑾娘的耳边,瑾娘面露疑惑神情,正要侧耳仔细去听,却听见红玉咯咯的娇笑起来,一对沾满精液的美乳正贴着瑾娘的红唇上下乱颤,红玉媚笑道:“不过这么多年来红玉可是靠着这个秘密才得以享受无数男人的肉棒的,若是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岂不是太便宜瑾老板你了?” “小骚货,老娘这些日子待你可不薄,你究竟怎样才肯说出来?”瑾娘怒气冲冲的骂道,突然张开嘴一排银牙狠狠的咬住了红玉娇颤不止的玉乳,狠狠的扭动起来。 红玉一对玉乳被瑾娘发狠的一番撕咬,刺激得娇躯乱颤闷哼不止,忍不住哼哼道:“让我们就以这整座江都城做擂台,来一场真正配得上我们两人倾城之姿的比赛,看看以我们两个人全力施为的情形下,究竟谁更能诱惑男人……怎么样,咱们之间就以此一决胜负,事后无论输赢我都会将那秘密告知瑾老板……” “小骚货!被干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被操够吗?”瑾娘见红玉此时娇躯轻颤、一副骚浪淫贱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也罢,我接受你这个挑战,我倒要看看,你我二人真正全力施为,究竟谁才是配得上倾国倾城的绝世淫姬的称号。” 红玉微微欠身行礼,浅笑道:“不限时间,直到整座江都城所有男人都在你我二人身上发泄过一次后,再来统计你我二人诱惑的男人总数,以此来一决高下,人数多者为胜。” 瑾娘脸上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纤手轻扬,已经被精液濡湿的华服宫装顿时滑落在地,瑾娘露出自己很少在男人面前完全暴露的绝美玉体,挽起同样赤裸娇躯的红玉手臂,抬腿踹开花满楼的大门,迎向这繁花似锦的江都城。 过不了多久,淫浪的声涛就会响彻繁华的江都城天际,灯火辉煌的江都城今夜注定难眠。 第十八章 男人们兴奋的大叫着,无数双大手粗鲁的揉捏着面前两位赤身裸体的绝世美女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而抢先占领有利位置的男人们则挺着各式各样的肉棒,狠狠的捅进两人的身体,猛烈的大力抽插起来。 红玉和瑾娘此时都被干的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那一阵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就像是刺激男人们更加猛烈冲刺的号角,每一次娇喘换来的都是将肉棒捅进两人身上所有肉洞的男人们更加凶猛的抽插。男人们面对这两个惊为天人却主动投怀送抱的绝世美女,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捅进两位美女肉洞的最深处,男人们肮脏的身体随着肉棒的剧烈抽插而不停的撞击着两人美艳的肉体,尤其是抽插两人蜜穴的男人小腹沾满了两人蜜穴里汹涌而出的淫水,随着肉体间猛烈的撞击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而两人淫靡的浪叫声更是吸引着远处的男人循声围拢过来,越来越多男人加入了这次堪称意外之喜的轮奸,其中不乏一些还未发育成熟、单纯只是好奇的幼童过来围观。 而红玉和瑾娘则不断扭动娇躯,主动的迎合着男人们粗野而又激烈的抽插,发出无比娇媚的呻吟,还不时的调整自己的娇躯位置,让那些饥渴的男人们在剧烈的抽插中尽可能的感受自己美妙的身躯的快感。红玉和瑾娘都清楚这是两人之间的终极对决,此时两人再也没有任何顾虑,都尽可能的展现出自己最为拿手的性技,表现出自己最为淫荡媚惑的姿态,不断媚惑挑逗着那些性欲高涨的男人,尽可能的勾引那些男人来操自己的身体。 这些男人平日里什么时候经历过这般媚惑而销魂的体验?很多人只来得及将已经高挺的肉棒狠狠的捅进两人淫荡的暴露出来的蜜穴和菊门,刚刚趴在两人身上粗鲁的拱了几下,便在两人浸淫数十年甚至数千年的性技面前败下阵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对着两人赤裸的娇躯喷射而出,很快两人白皙的玉体上就沾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白浊液体,这淫靡的情形反而更加刺激着围在一旁套弄肉棒等待着的男人们更加兴奋的扑上两人的身体,再次开始激烈的抽插。 红玉此时被一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那个肥胖男人正用他猪一样外翻的鼻子埋在红玉的一双美乳的乳沟里贪婪的嗅着,而胯下有些短小却粗壮的肉棒正捅在红玉的蜜穴里猛烈的冲刺着,红玉正随着他每一次狠狠的捅入而浪叫不止,由于肥胖男人的肉棒实在有些短,红玉不得不主动挺动纤腰,帮着那肥胖男人的肉棒尽可能的向自己的蜜穴深处捅去,肥胖男人没想到这淫荡的女人竟然还会主动帮自己更深入的插入,当即兴奋的狂呼嘶吼,更加卖力的抽插着红玉的蜜穴,红玉也被这肥胖男人的猛烈冲刺弄得兴奋起来,鼻息里闷哼不止,蜜穴里的淫水也愈发汹涌。 这一来却苦了正躺在红玉身下将肉棒插在红玉菊门里的男人,本来他怕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样没几下就在难得一见的美女身上泄了精,选择躺在红玉身下捅进她粉嫩的菊门里任由红玉自己挺动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菊门里抽插。结果他没想到和他一同配合插进红玉蜜穴的竟然是如此肥胖之人,当时就被胖子和红玉两人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来,更没想到胖子的冲击力竟然让红玉也动了情,两人在上面激烈的抽插挺动着,正抽插红玉菊门的男人只感觉红玉微张的菊门正一次次狠狠的吞纳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随着红玉娇躯的下落而捅进菊门深处的直肠里,而红玉温热的直肠仿佛一张灵活的小嘴一般,正不住吮吸着他的肉棒。 “好哥哥……你……你的肉棒真厉害……啊……每次都能捅得这么深……捅得红玉屁眼好爽……红玉好想让哥哥的大肉棒操……啊……再使劲一点……狠狠的……啊……狠狠的操烂红玉的屁眼……”红玉一边和压在身上抽插的胖子激烈的舌吻着,一边还不时吐出胖子捅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回过头来用媚惑的眼神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猛烈的冲击着自己菊门的男人,娇喘着说道,那男人本来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又被红玉媚惑的眼神一扫,顿时再也把持不住,只听他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从背后搂住了红玉不堪一握的纤腰,猛烈的挺了几下,马眼一张,一股滚烫的精液便爆射而出,悉数射进了红玉的直肠深处。 “嗯……”红玉同时被两根肉棒同时在蜜穴和菊门里猛烈的抽插,通过调教降低了敏感度的红玉,好不容易已经有些逐渐兴奋起来,本想让正抽插自己菊门的男人能和抽插自己蜜穴的胖子配合着将自己送上绝顶高潮,却不料那个男人被自己扫了一眼便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爆射进直肠深处,红玉被他这一出弄得不上不下,不免难受的娇哼起来,幸好这个男人射精过后很快就被其他男人推开,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棒便填补了红玉的空虚,让红玉再次兴奋的呻吟起来。 而瑾娘那边战况则更加激烈,她的美妙玉体本就比二十五岁便化身剑灵的红玉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着媚惑的风流,而浸淫性技二十余年的技巧也诱惑着不少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扑向她。此时的瑾娘正跨坐在一名仰面向上的男人粗大的肉棒上,一边挺动娇躯让那根肉棒深深的捅进自己的蜜穴深处,一边也帮助跪在自己身后正挺着肉棒狠狠的抽插自己菊门的男人更加激烈的冲击自己敏感的菊门软肉,而双手更是捧着自己一双精美的玉乳,让一名还穿着肚兜流着鼻涕的男孩挺着那根还未发育完全的肉棒在深邃诱人的乳沟里上下磨蹭,还不时伸出纤指去挑弄那根短小肉棒的龟头楞沟,冰凉细腻的指尖还不时轻轻划过包皮龟头上紧闭的马眼,刺激着男孩一阵阵的哆嗦着,短小的肉棒却显得更加兴奋。 “小朋友,阿姨这样弄舒服吗?”瑾娘轻声娇哼着看着小男孩,热辣的鼻息一下下拂过小男孩的脖颈,小男孩不知是怕痒还是怎么回事,忽然紧紧的抱住瑾娘雾鬟云鬓的臻首,惴惴不安的低声说道:“阿……阿姨,我的鸡鸡胀得好难受……痒的受不了……” 瑾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还是个雏,她本来就是为了凑数才连诱带勾将这个很快就会射精的男孩拉到自己面前,果然,瑾娘只用自己征服了无数男人肉棒的红唇和灵巧的香舌舔了那根毛都没长齐的肉棒的敏感带几下,又轻轻吐出肉棒,眼神流露出无限挑逗的欲望,让男孩沾满津液的肉棒夹在自己一双美乳的深邃乳沟里不停磨蹭,那个男孩就已经快要忍受不住这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眼看着那根短小的肉棒上血管暴涨,紧闭的马眼一张一阖,眼看就要射出浓厚的处男精液。 压在红玉身上那个胖子早就受不了红玉那淫荡的呻吟和紧致的蜜穴吮吸肉棒带来的刺激,大吼一声,伸出充满口臭的舌头在红玉白皙的脸上疯狂的舔弄起来,而深深捅进红玉蜜穴的粗壮肉棒正抵在蜜穴深处,随着胖子兴奋的挺动腰胯一下下将腥臭的精液射进红玉早已灌满精液的子宫里。当瑾娘正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手技刺激那个男孩迅速射精时,红玉刚从身上把那个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的胖子轻轻推开,看到瑾娘正用一双光滑柔腻的纤手握住男孩已经硬挺的肉棒灵活的套弄,而那个男孩一脸痛苦之色,绷紧的身体抱住瑾娘不停的颤抖着。 红玉在很久以前曾在安陆强奸过不到十岁的孩童,知道在男孩变成男人的第一次过程中,如果过于粗暴或是太快让他射了精,会对他以后的性爱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甚至有可能会让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怀疑,红玉不愿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怜的男孩一上来,就在瑾娘那样灵巧的手技下迅速失控,突然用菊门夹住正躺在她身下猛烈抽插的肉棒站起身来,两条美腿轻轻蹬开正抱着红玉双足用肉棒磨蹭的两个男人,轻巧的握着两个男人滚烫的肉棒,带着三个人一同向瑾娘那边走去。 就在那个男孩弓着腰无助张大嘴,眼看着肉棒一抖一抖就要在瑾娘灵巧的手技和香艳的舌尖挑逗下射出成为男人的精液,另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忽然及时的轻轻压在了他的马眼上,顿时将他喷薄欲出的射精冲动压在了正捏住他的龟头的柔嫩手心下,瑾娘见状不由得柳眉倒竖,恨恨的问道:“小骚货,你这是干什么?这小孩眼看就要射了,你却偏偏要打断他,难道见不得我会胜过你吗?” “多算你十个人……但是……啊……”红玉话还没说完,刚才正抽插她菊门的男人见到红玉弯下腰伸手去按男孩的龟头,光滑的脊背下方白皙的玉臀随着她弯腰而柔软的舒展开,将红玉沾满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而显得愈发诱人的粉嫩蜜穴和菊门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眼前,面对着面前闪闪发亮的诱人情形,那个男人再也忍不住,挺着沾满红玉淫水的粗大肉棒顶在她微张的蜜穴口两瓣阴唇上,从背后一把搂住红玉的纤腰,将红玉拉成面朝下高高挺起玉臀的淫荡姿势,腰一用力就要猛地捅进红玉蜜穴里去。 “大肉棒……不要插红玉蜜穴……先让那个孩子玩……请尽情的操红玉的屁眼……用力的操……操烂它……红玉的屁眼要大肉棒狠狠的操……”红玉轻轻一扭玉臀,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臀肉无比滑腻,顿时将那根正要作势捅进红玉蜜穴的肉棒沿着红玉的臀沟滑到了她的菊门处,男人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凶残的大大撑开红玉的菊门,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菊门深处,性欲高涨的男人那还顾得自己操的是红玉哪一处肉洞,硬是把红玉的菊门当做淫水充沛的蜜穴狠狠的大力抽插起来,红玉柔嫩的菊门软肉被这般粗暴的猛抽插一番,顿时鲜血直流,红玉被干的无力呻吟着,娇躯一阵轻颤,一对美乳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而剧烈的摇晃起来。 “啊……好粗暴……红玉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就这样粗暴的插红玉的菊门……红玉的菊门很痒……要哥哥的大肉棒狠狠的干烂它……”红玉舒畅的放声呻吟起来,这时其他男人也纷纷挺着肉棒围着红玉开始用红玉的身体各处抽插起来,红玉爽得娇喘连连,更是被正用龟头撩拨自己腋下的男人舔弄自己耳垂的灵活口技弄得全身酥痒,直接被身后抽插菊门的男人干到了高潮,红玉昂首快美的呻吟起来,却仍不忘用光滑冰凉的手心轻轻按住男孩的马眼防止他被仍不断套弄的瑾娘弄到射精。 那个可怜的男孩的肉棒同时被两个绝色美人用手套弄,又痒又异样的鼓胀感让他难受的轻哼起来,一边将脸贴在瑾娘的秀发上颤声说道:“阿……阿姨,我的鸡鸡好想尿尿……快要尿出来了……” 瑾娘双手如采莲,滑腻的纤手精心的套着男孩肉棒上下翻飞,一边俯身贴近男孩胯下对男孩兴奋的肉棒吐气如兰,一边淫媚的看着男孩痛苦的神情,幽幽的呵气道:“想尿吗?那就尿吧……尿在阿姨的脸上……” 红玉见瑾娘变本加厉,男孩眼看就控制不住,急忙抬手一格,情急之下红玉用尽全身气力,千古剑灵的内力又岂是一介花柳领袖能抗衡的?瑾娘只觉得双手指尖一麻,顿时从男孩已经快要爆发的肉棒上松脱,红玉美目凌厉对瑾娘轻声呵斥道:“你不能就这么随便让他泄了第一次,你就这样欺负一个没有经验的小男孩吗?我可以多算你十个,不过这孩子的第一次归我!” 瑾娘不甘示弱正要发作,红玉已经自顾自伸手将男孩拉到自己面前,捧着一双美乳俯身送到男孩面前,温柔的说道:“孩子,不要怕,来尝一尝姐姐的奶水。”男孩被瑾娘那一番挑逗弄得全身鼓胀而无处发泄正难受的厉害,此时忽然被另一位绝色美女温柔体贴的安慰,急忙兴奋的含住红玉美乳上的一点乳珠,卖力的吮吸起来,红玉没想到男孩会如此卖力的吮吸,猝不及防下敏感的乳珠受到男孩舌尖的刺激,啊的一声失声呻吟起来,这一声呻吟犹如号角一般,正在发猛力干着红玉其它部位的男人们都兴奋的挺着肉棒加速抽插起来。 红玉娇躯不住的颤抖,却强忍着身体其它部位一阵阵传来的极致快感,一手捧着美乳让男孩含在嘴里,一手则探下去引导着男孩已经膨胀起来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口,正在红玉身后发力猛干的男人见状淫亵的一笑,腰部发力一捅,红玉被捅得向前一个趔趄,男孩顶在蜜穴口的肉棒顺势就翻开红玉紧致的阴唇,沿着红玉湿滑的肉壁滑了进去,男孩从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刺激,爽得一声尖叫,迎着红玉的蜜穴激烈的抽插起来。 “孩子不要急……啊……第一次要……啊……慢慢来……”红玉被身后的男人一阵激烈的抽插弄得舒爽无比,却强忍着一波波快感,不断用娇躯护着男孩,示意他沿着自己的蜜穴慢慢抽插,说着声音却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啊……用力……狠狠的操……操烂红玉的骚穴……” 男孩不知道究竟该听红玉的那一句话才对,索性不管不顾,按着自己身体的快感含着红玉的美乳,将刚刚恢复平静的肉棒再次沿着红玉的蜜穴卖力的抽插起来,红玉只得用蜜穴软肉温柔的裹住男孩疯狂抽插的肉棒,将龟头挤在肉壁间轻轻研磨起来。 “孩子慢慢来啊……啊……哥哥不是说你……用力操……操死红玉……孩子你慢一点啊……太快你会受不了的……”红玉被前后夹击操的神智不清,不住的胡言乱语起来,一会敦促着男孩放慢速度,一会却又喊着让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操,而身后的男人却捣乱一般不停的打乱她的节奏。 “你个小骚货,明明想要人狠狠的操,还他妈在小屁孩面前装纯洁!”正在背后大力抽插红玉菊门的男人恶狠狠的哼道,愈发用力的猛操起红玉的菊门来,让红玉爽得紧绷身体,娇喘不已,一句话在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回过头眯起眼睛不满的看着兴奋的大吼的男人。 男孩含着红玉的美乳,将肉棒又在红玉的蜜穴里抽插了几十下,终于被瑾娘和红玉两人挑拨的快感把持不住喷薄而出,发出一声童稚的惊叫,哆嗦着将自己的处男精液深深的射进了红玉的蜜穴深处:“啊……”男孩双眼一翻,叹息了一声顿时昏迷了过去,含着红玉乳珠的嘴却始终不肯松开,慢慢的滑落下去。 当男孩的肉棒从红玉的蜜穴里被汩汩流出的淫水冲出来的时候,正同时把玩三根肉棒的瑾娘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却赫然惊觉那根原本短小的肉棒此时竟然如同充气一般暴涨起来,尺寸简直不亚于那些自己经历过最粗壮的男人,而且湿漉漉的肉棒此时竟如同煮熟一般变得通体红热,简直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从硬挺的肉棒顶端的马眼里拖出一道长长的乳白色精液链,淋漓的连着红玉淫水直流的花心。 “你……你对那个男孩做了什么?”瑾娘惊愕的想要开口询问,然而刚张开的嘴便被扑上来的男人挺着肉棒捅了进去,呜呜咽咽的再也说不出来,而正抽插瑾娘蜜穴的男人也猛地拉起瑾娘的一条美腿,将肉棒从背后狠狠的捅了进去,爽得瑾娘一阵阵娇颤不已,只能瞪大惊讶的眼神看着正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的红玉。 红玉幽幽的瞥了瑾娘一眼,自顾自的将男孩放到一旁,主动的抓住围过来的人的肉棒,又吹又舔,同时把玩着十几根粗大的肉棒玩的不亦乐乎,看都不看满腹狐疑的瑾娘一眼,而远方的街道上,无数黑压压的人群正闻声赶来,整个江都都在传言着两位绝世美女躺在大街上任人操弄的故事,满城的男人都急匆匆的向这里赶来,而红玉和瑾娘更是娇呼不断,被无数根前仆后继的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美艳的肉体兴奋的扭动着,迎合着男人们的肉棒,被不断的送上更加刺激的绝顶高潮。 等到最后一个男人在红玉身上发泄了自己所有的精液,软瘫瘫的趴在红玉身上不再动弹,红玉和瑾娘两个人都是尽力展现出自己所有性技本领,加上两人极尽媚惑之能,那些男人在两人其中之一身上发泄过后就被直接榨干了所有精液,哪还有力气再去另一人身上发泄,所以两人也不担心会出现重复计数的可能。红玉带着满身艰难的从横七竖八满大街的男人身体中站起身来,不断溢出腥臭精液的蜜穴和菊门只是稍显红肿,而灵巧的纤指和舌尖仍是不断地在沾满精液的脸颊上来回刮弄,将那些涂满脸颊的精液舔舐进嘴里吞咽下去,之后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又伸出手去自己深邃的乳沟里探了探,刮出来一手浓稠的精液,放在嘴里认真的一点点舔食干净,这才满足的笑了笑,走进仰面躺在地上、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愿动弹的瑾娘。 瑾娘无耻的岔开腿,清晰的暴露在阳光下的蜜穴里精液正如溪流一般汩汩流出,菊门下更是积起了浓稠的一滩,一对涂满精液的玉乳更是被人粗暴揉捏布满了淤青,云鬟雾鬓的秀发更是被浸泡在浓厚的精液里,高挽的发髻里更是被射满了精液,随着瑾娘无力的转过头来而尽数泼洒下来,又一次淋了瑾娘满脸,瑾娘被呛得咳嗽起来,艰难的喘息着说道:“红玉……你个小骚货……我一共搞了十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七个男人……你……你……咳咳……总该比你多了吧……” “不算以前比你多的七百多人,就这几天我就比你多了六千多个呢。”红玉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去看着瑾娘沾满精液的美目,幽幽的说道:“论技巧和淫荡程度,我确实略有不如,但是我还是比你更受男人的欢迎,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咳咳……我……我就是不明白……不算技巧和淫荡程度……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我们身体的构造本身了……可是老娘天生异禀,有着能分泌出花香味道淫水的‘百花蜜穴’……咳咳……能让抽插的男人感受到难以自抑的极致刺激,又怎么会败给你那再普通不过的骚穴呢?咳咳……”瑾娘面如死灰的喃喃低语道,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被男人粗暴的射进眼睛里的精液沿着眼角慢慢滑落。 “普通的骚穴?”红玉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撩人姿态,笑的直弯下腰,半晌才喘着气说道:“瑾娘啊瑾娘,你就败在对我一无所知,我和那些修道的普通女人可不一样,我的真实身份可是上古淫剑‘红玉’的剑灵,当年淬剑的过程中,我的蜜穴被烈火和淫水反复激荡,早就形成了举世罕见的‘冰火穴’,我可以自由的控制蜜穴里的温度,让男人们感受到截然相反的不同体验。” “而且,想必你也看到那个男孩在我体内射精之后肉棒的变化……”红玉看着神情愈发绝望的瑾娘,更是笑得艳丽无方:“你可知道我的冰火穴可是在淬剑的过程中形成的,当年在我的蜜穴里炼制出来的‘红玉’剑已经是锋利无匹,你想想,若是男人的肉棒在我的蜜穴里尽情抽插一番,他们的肉棒又会因为淬剑的过程而变得如何强大?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让自己的肉棒在无比刺激的蜜穴里抽插的同时还能让自己的肉棒变得强大起来的好机会呢?” 红玉说罢,看着陷入深深绝望的瑾娘微微摇了摇头,带着满身精液披上自己来时那一袭红裙,转身踏过满城街道上昏迷的男人和精液汇成的河流,翩然而去,只留下一抹靓丽的倩影和其后流传于江都城几百年的绝色传奇。 至于那个被两个绝色美人尽情挑逗一番,最终在红玉的冰火穴里历练出了粗大肉棒的乐家男孩,几十年后又在江湖上惹起一片淫声浪语,那是后话永夜初晗凝碧天的故事,暂且略过不提。 第十九章 六月的青龙镇总是多风多雨,沿岸的浪潮尤其大,似乎连早应远去的春意都被困在这座海边小镇上无处潜遁,藏在人身上,所以健康淳朴的青龙镇男女们无论何时都性欲高涨,似乎要发泄尽身体里旺盛的生命力。 红玉便是在这样一个风光旖旎的时刻到达青龙镇的,她知道这次回昆仑山之后,无论最终结果为何,自己恐怕永远不会再离开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所以红玉准备趁着回到天墉城前的这些日子,与那些故交一一诀别,更是抓紧时间放纵自己高涨的性欲,一路走来更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抽插遍全身肉洞。 “不知道向老板和他的夔牛兄弟延枚现在究竟过得怎么样?上次在龙绡宫见那龙女绮罗对向老板颇有意思,不知两人成也没成……”红玉此时一袭艳丽红裙,一双玉足还浸泡在满鞋的精液里,抬头看着青龙镇船厂的招牌思绪万千,修长的纤指轻轻勾在唇边,只是眼波流转间,便尽显无边撩人姿态,经过瑾娘调教的红玉此时身为绝世淫姬,举手投足自然极尽魅惑,早已让船厂内那些正在干活的工匠们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肉棒也都纷纷对着红玉抬起头来。 “操,这骚婊子是谁,站在船厂门口搔首弄姿,一副欠操的模样,搞得老子完全没心工作……嘿嘿,不过说实话,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妞呢,远远的看一眼,就勾得老子神魂颠倒,要不咱们过去调戏调戏她?”一个新来的工匠恨恨的把手里的工具砸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玉几乎暴露在外的高耸酥胸,淫亵的笑道。 “少来了兄弟,这女的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几次,算是向老板的朋友,听向老板说别看她身材火辣性感,手上的功夫也是惊人的厉害,连东海里的鲲鱼都架不住她一剑之威,这样的女人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小心惹恼了她,一剑削了你的子孙根……”一个见过红玉的工匠急忙压低声音打断他。 “操,向老板就是厉害,外面有这般绝色的相好,怪不得迟迟不愿成亲……”新来的工匠不无嫉妒的揉着眼睛说道:“要是能让我操一次这样的美妞,别说不成亲,就算要我的命也愿意啊……” “你小子少废话了,人家是向老板的朋友,就算再美也只有向老板能操,没你什么事。”那人见他说话越来越没有边际,生怕被红玉听见惹怒了她,急忙喝止道。 新来的工匠不情愿的低下头去捡工具,一边偷偷的伸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眼睛却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站在船厂门口的红玉那深邃的乳沟。而红玉似乎不经意的远远扫了他和他胯下兴奋不已的肉棒一眼,轻移莲步走进了青龙镇船厂的大门。 船厂老板向天笑年轻的时候曾是有名的海寇首领,胯下肉棒更是曾经一夜活活操死蓬莱国琴娘、画魅三十余名而成为一时壮举,被逐风浪侠楚随风打成重伤后便和义兄弟夔牛延枚一同隐居在青龙镇潜心研制造船技术。之前曾帮助红玉一行出海寻找仙草,更是因此得以结识生性淫荡的龙绡宫公主绮罗,因此对百里屠苏等人颇有好感,而对身材性感火辣的红玉更是与别人不同,此时见到红玉独自前来,早已兴奋不已,连声说道:“红玉姑娘这么久没有回来看一次,老子还以为红玉姑娘忘了老子兄弟呢!快请坐快请坐。”说着,指着凌乱的屋子里的一把木椅让红玉坐下,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也没有个女主人,倒显得凌乱了些。” “向老板多虑了,红玉怎会忘记向老板兄弟二人高义,当时若非向老板出面,绮罗公主又怎会借给我们沦波舟?”红玉微笑着坐了下去,有意无意的将一抹幽深的乳沟在向天笑眼前晃来晃去,说道:“我看龙绡宫公主绮罗对向老板颇有意思,为何向老板不曾与她喜结良缘?” “人家是西海龙王之女,老子只是一介海寇出身,怎么配得上人家?人家愿意和咱私下来往,已经是烧高香了,怎么敢奢望其它事情……”向天笑哈哈大笑起来,摇手说道:“不提这个不提这个,等会延枚那兔崽子回来,老子兄弟两个还要给红玉姑娘接风呢。” “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配不配的?向老板怪是怪了些,性子也有些暴躁,但却颇具豪气,为人毫无恶心。”红玉却似乎不依不饶,一双水汪汪的的美目乜斜着盯着向天笑,幽幽的说道:“若非红玉早已心有所属,如果能留下来与向老板这样的豪爽男人同床共枕,也是乐意之至的。” “红……红玉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吧……”向天笑正暗自盘算如何将红玉弄到手爽一发,没想到红玉竟然如此主动,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连声尴尬的说道:“你……你……我……” “向老板还不肯相信红玉么?我所说的,俱是我肺腑之言。”红玉说着,忽然娇媚的微微一笑,一双白皙的美腿轻轻抬起,顺势便搭在了向天笑的肩上,沾满精液的白嫩足尖勾着向天笑的后颈,迫使他低头沿着红玉白皙的双腿内侧向里看去,却见红玉裙下什么衣物都没穿,大腿根处隐约可见的蜜穴口更是早已泛滥,粉嫩的阴唇无耻的微张着,沾满晶莹淫水的蜜穴似乎在诱惑着向天笑早已蠢蠢欲动的粗大肉棒。 向天笑死死地盯着红玉不断轻扭的腰肢下那片诱人的亮晶晶的蜜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道:“奶奶的!老子媳妇还没娶!看了这不闹心吗?” 不等向天笑回过神来,红玉咬着指尖幽幽的看着他说道:“上次在龙绡宫,无意中遇见向老板将绮罗公主压在身下大力抽插,看到向老板又粗又长的黧黑肉棒,足有元宝大小的龟头直把生性淫荡的龙女绮罗干得浪叫不止,那时就有心偷试向老板的肉棒一番,可惜后来行程匆匆,一直也没有机会得偿夙愿。这次,红玉可是专门到青龙镇来找向老板的,不知道向老板能不能满足红玉呢?” 说罢纤指轻挑,原本就松松散散披在身上的红裙顿时滑落下去,美艳诱惑的白皙玉体瞬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看得目瞪口呆的向天笑眼前。 向天笑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绝色美女,喉结一阵颤抖,恨恨的说道:“以前见你和同伴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副端庄睿智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其实也是个骚货,早知道在龙绡宫的时候就该狠狠的操你一番。”说着,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挺着早已兴奋不已的粗大肉棒扑向红玉。 向天笑将坐在椅子上的红玉白皙的双腿扛在肩上,全身猛地压上红玉的娇躯,毫不怜惜的将早已挺起的肉棒粗暴的捅进红玉淫水淋漓的蜜穴里,一上来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向天笑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练就的强壮身躯充满了粗野的蛮力,面对送上门来求操的红玉,纯粹肉欲的关系让他更是毫无顾虑的挺着肉棒在红玉蜜穴里肆意冲刺,粗大的肉棒沾满红玉的淫水,激烈的抽插更是撞得两人肉体啪啪啪直响,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早已泛起白色的泡沫。 红玉爽得颤抖不已的娇躯被向天笑强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向天笑壮硕的肌肉压在红玉柔软的美乳上,除了每日打铁的姒父,红玉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强壮的男人,此时被向天笑有力的双臂按在椅子上,被他那根粗壮健硕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捅进蜜穴软肉深处,红玉早已兴奋不已的扭动着娇躯,檀口微张,忘情呻吟起来。 “向老板……呼……不愧是海上男儿……这么有力量……啊……红玉还从未体会过……啊……像向老板这样强壮的男人……这么刺激的抽插……啊……肉棒……每次都能……捣进红玉蜜穴里面……子宫颈……啊……顶到子宫颈上……捅得红玉蜜穴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红玉双腿紧紧的盘住向天笑的背,一边感受着向天笑粗大的肉棒恶狠狠的在自己蜜穴里乱捅,一边娇喘连连的呻吟道。 “骚婊子,看你的模样这么淫荡,想必以前也被不少男人操过吧?”向天笑一边粗野的挺着腰将肉棒顶在红玉的蜜穴里冲刺,一边掐着红玉白皙的美乳大力揉捏,突然闷哼着问道:“看你进来的时候满脚精液,蜜穴又已经那么湿,显然刚被人操过不久,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没满足你,你又专程跑来让我操,老子是让你随意发泄欲望的人吗?” “那些男人一点都没用……哪有一个顶得上向老板一半的?”红玉见向天笑似乎有些不满,急忙娇哼着说道:“每次都是急急忙忙趴在红玉身上就开始乱拱,没几下就泄了精,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好生难受……嗯……有些人还很猥琐,非要射在人家鞋里,让人家沾得满脚精液……像向老板这样强壮魁梧又坦诚实在的男人,真是难得一见……” “骚婊子,别吹捧老子了,就算你只是来找老子泄欲的,冲着咱们之间的关系,老子自然也会尽力满足你……”向天笑冷笑一声,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的拍了拍红玉丰满的玉臀美肉,继续发力猛抽猛插起来,突然恶狠狠的说道:“老子虽然上次被楚随风伤了腰,但是操翻一个你还是很轻松的。” “嗯哼……操翻红玉……红玉想要向老板操……狠狠的操……操烂红玉的骚穴……”红玉一边被向天笑操的爽得直哼哼,一边淫荡的扭动腰肢,让向天笑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能径直捅到红玉最敏感的蜜穴深处,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向天笑的脖子,将自己全身缠在向天笑身上,一边动情将自己的朱唇凑上向天笑胡渣密布的脸,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进向天笑嘴里让他吮住,激烈的舌吻起来,突然闷哼着问道:“嗯……怎么不见延枚兄弟?” “呼……你的骚穴夹得真紧,老子险些把持不住……”向天笑咬着牙发狠乱捅,双手狠狠的掐住红玉的美乳,手指深深陷进红玉的美肉里,这才艰难的开口说道:“延枚那小兔崽子回咕噜湾去了,应该一会就会回来了……怎么?难道老子的大肉棒还不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连延枚那小兔崽子那点小东西都不放过?” “嗯……向老板的肉棒操的红玉已经很爽了……只不过红玉日后恐怕再也没机会离开昆仑山,想趁此机会,回报向老板兄弟一下。”红玉被向天笑一番野蛮的狂野抽插弄得娇喘连连,只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吞没全身,很快就浪叫着到了第一次高潮,向天笑也不拔出肉棒,任凭红玉蜜穴里的淫水激射而出,冲击着自己依旧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等到红玉从绝顶的高潮中呻吟着缓缓苏醒过来,才再次挺着肉棒有规律的抽插起来,两人此次虽然是纯粹的肉欲关系,但是向天笑还是试图全力满足红玉的性欲。 “回报?怎么回报?就让老子兄弟二人操一番你的骚穴?”向天笑看着红玉全身倚在自己怀里娇喘吁吁的淫浪模样,心满意足的将她拦腰抱起,也不拔出肉棒,将她转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让她白皙光滑的美背紧紧的贴在自己怀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岔开腿,让红玉分开白皙的双腿坐在自己身上自行挺动娇躯:“你的好意老子心领了,可是延枚那小子虽能变化人形,但是那肉棒大小实在说不过去,以红玉姑娘这么湿滑的骚穴根本固定不住。” “向老板要求还真高……啊……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天生雄根?”红玉骑跨在向天笑身上,疯狂的挺动腰肢,让向天笑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不住进出,白皙的臀肉激烈的撞击着向天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脆响,而红玉尽力岔开双腿,让自己的蜜穴被大大张开,每一次坐下都对着向天笑的肉棒一坐到底,让粗大的肉棒齐根捅进蜜穴深处,紧致的蜜穴软肉被粗大的肉棒粗暴的撑开,敏感的阴蒂被肉棒反复研磨挤压,爽得红玉不住的娇颤,鼻子里更是娇哼不绝:“等延枚兄弟回来,我且帮他一帮……啊……到时候向老板可以比比看你和他谁的肉棒更大更坚挺。” “红玉姑娘还有这本事?嘿,那老子可要替延枚兄弟谢谢红玉姑娘了,好不容易变成人,没有根大肉棒还真不算那么一回事,不好好操一番不是白活了吗?”向天笑闻言喜笑颜开,急忙增强在红玉蜜穴里抽插的力道和频率,只见他粗大的黑色肉棒如同乌云翻滚般顶在红玉蜜穴里一通狂抽猛插,粗糙的大手还一手捏着红玉一只美乳反复揉捏,强壮有力的手指将红玉白皙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发力猛干,一边还不停的用自己坚硬的胡渣去刮弄红玉敏感的耳垂和柔软的脖颈,全身上下同时受到极致的刺激和挑逗,直爽得红玉浪叫连连,几乎是瞬间又被向天笑粗大的肉棒干到了第二次高潮,只听红玉快美的昂首长嘶一声,全身瘫软在向天笑的怀里,娇美的玉体被向天笑紧紧搂住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着,仍被肉棒插进的蜜穴里淫水如泉涌般不断溢出,向天笑见她又一次到了高潮,索性将自己也同样已经忍受不住的精液爆射出来,滚烫的精液从他粗壮的龟头马眼里狂喷而出,一波一波的热浊液体冲击在红玉敏感的子宫颈上,刺激得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红玉一阵阵闷哼。 就在两人高潮过后耳鬓厮磨贴在一起温存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爽朗的大笑,一个年轻的声音兴高采烈的说道:“老远就听见哥在和红玉姐说着我的名字,还夹着不少奇怪的响动,你们到底在说我什么坏话啊?红玉姐好久没来,也是稀客啊,我还专门回咕噜湾一趟弄了不少海……” 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站在门口的年轻人脸上欢乐的表情瞬间凝固,手里提着的一网海鲜散落一地。 “哥……你和红玉姐……这……这是做什么啊?”年轻人似乎被震惊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神色里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向天笑双臂紧紧的从背后抱住红玉,从红玉香肩上探出脸来看着年轻人露出狡黠的笑容,而红玉则淫荡的岔开双腿,让仍被向天笑肉棒插入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在年轻人目瞪口呆的眼前,一边对年轻人挥手示意,一边檀口微张香舌漫卷,吐气如兰,对年轻人露出淫荡的媚笑。 “呵,弟,这就是哥曾经给你说过的做爱,就是用男人的肉棒插进女人的蜜穴里让双方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快感的日常活动,红玉姑娘愿意让你体会一下人类男女性爱的滋味,还不快谢谢红玉姑娘?”向天笑一边大力揉捏着红玉的两团玉乳,一边坏笑着对年轻人说道。 “哥……真的可以吗?红玉姐你……你真的让我体会人类男女性爱的感觉吗?”年轻人激动起来,大为兴奋的说道:“很早以前就听哥说过,人类男女能从这种叫做做爱的活动里获得极大快感,我……我还一直没机会试试……以前……以前有船厂的女孩子偷偷要和我试,可不知道为什么脱了我的衣服后就莫名其妙的气冲冲走了……红玉姐竟然让我来体验这种感觉,红玉姐真好!” “延枚兄弟还说什么谢不谢的?”红玉看着他露出媚惑诱人的娇笑,纤指轻轻朝他勾了勾,娇喘着说道:“还不快来试试姐姐骚穴的滋味,红玉姐姐可是会让你体会到你从未感受过的绝顶销魂蚀骨的高潮体验呦……” 第二十章 延枚兴冲冲地脱下裤子,红玉不由得微微一怔,这才明白向天笑所谓小是什么概念,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见延枚俊美的外貌而来偷腥的船厂女人为什么会败兴而归,当下也是忍俊不禁,掩嘴莞尔笑道:“延枚兄弟……你……你应该还不明白腿间那东西的用途吧?” 延枚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摸了摸两腿间几乎缩成一团的肉棒,不好意思的笑道:“变成人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适应腿中间这东西,感觉走路很别扭……” “红玉姑娘莫要拿延枚这小兔崽子开玩笑了,你不是说能让他那肉棒变得跟老子这一样大吗?红玉姑娘若是能帮上这个忙,老子兄弟两人定然前后夹击,尽全力让红玉姑娘好好舒爽一番。”向天笑一边舔着红玉敏感的耳垂一边呵气笑道。 “红玉自当效力。”红玉回过头去在向天笑嘴上挑逗性的一舔,缓缓从跨坐在向天笑双腿上的姿势站起身来,当向天笑射精后的粗大肉棒从红玉的蜜穴里拔出的瞬间,一大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喷溅而出,登时潮喷了向天笑一身,向天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顺势狠狠的拍了红玉白皙的玉臀几掌,笑骂道:“你个小骚货,才被老子操了一会,就又喷出来这么多水,弄的老子一身骚!” 红玉见状娇媚的瞥了他一眼,纤腰一扭,已经躬身半蹲在向天笑水淋淋的双腿间,纤手一压,将同样准备起身的向天笑压回椅子上,顺势将脸埋在向天笑沾满淫水的胯下,灵巧的香舌已经自觉在向天笑的肉棒和睾丸上卖力的舔弄起来,舌尖还一挑一挑的将向天笑硕大的睾丸一个个含进嘴里咂弄,同时还温柔的将向天笑刚射过精有些疲软的肉棒整根吞进嘴里,用自己娇艳的红唇轻轻的贴在向天笑茂盛的屌毛上,将沾满自己的淫水和向天笑精液的屌毛吮吸得闪闪发亮,还不时的吐出肉棒,精心的将向天笑胯下所有被自己淫水淋湿的部位都舔弄得干干净净,连肉棒和两腿间沾满汗渍和污垢的腿沟都舔得干干净净,经过了肮脏调教的红玉不仅能够接受男人身上任何恶心的排泄物,而且还对原本就喜爱的污垢尿渍味道提高了兴致,仿佛享受美味一般将向天笑的肉棒周围仔仔细细的舔舐一番。 向天笑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肉棒下端和睾丸连接处的薄皮,以向天笑那般粗大的肉棒,平日里操那些船厂女人时根本没人能将他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更别说去舔弄那层薄皮,此时竟同时被红玉的红唇和舌尖同时刺激那一片区域,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很快就又兴奋起来,恶作剧般的在红玉嘴里一跳一跳,渐渐再次抬起头来。 同时延枚也兴奋的大呼小叫,没个片刻消停,此时他见红玉正趴在向天笑的腿间舔弄肉棒,满脸的淫荡神情,胯下的肉棒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惜肉棒太小,仍像没有反应那样垂在腿间,而且他根本就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滋味,此时身体里的本能虽然焦急万分,却始终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做才好。情急之下,延枚也学着红玉给向天笑吮吸肉棒的姿势,趴在红玉高高翘起的玉臀后,伸出舌头对准红玉清晰的暴露出来的蜜穴口就舔了上去,此时的红玉蜜穴口处沾满了她的淫水和向天笑的精液,湿的一塌糊涂,延枚伸出舌头深深的舔了几口,便将那些体液悉数舔进嘴里,延枚咂咂嘴,意犹未尽又手口并用,沿着红玉的蜜穴口上下来回舔弄起来,滚热的舌尖感受着红玉白皙的肌肤带来的冰凉滑腻的刺激,还不时从被翻开的粉嫩阴唇里挤进,被红玉温热的蜜穴软肉夹住味蕾上摩擦,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延枚大叫起来:“哥,你说的不对,红玉姐这里一点都不骚啊,反而挺香的。” 正被红玉舔弄肉棒的向天笑早已爽得充耳不闻,只是闭着眼张着嘴享受着绝世美人伺候自己肉棒的极致快感,反而是红玉闻言又是噗嗤一笑,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笑道:“傻孩子,红玉姐的蜜穴自然是香艳无比,至于向老板说的骚,是指红玉姐本身是个欠干的下贱骚货,是个要男人肉棒狠狠操的淫荡婊子,你看到红玉姐这样的姿势模样是不是有一种想要操红玉姐的冲动呢?那就是骚的表现……什么是骚货?你看红玉姐这样岔开腿把骚穴暴露在男人面前,想要让你用肉棒狠狠的在里面抽插,把红玉姐操的淫水四溅浪叫不止,直到把红玉的骚穴操烂,把精液全部灌进红玉子宫里,像红玉姐这样的淫荡女人,就是真正的骚货啊。” “原来……红玉姐就是骚货啊……”延枚思索片刻,尴尬的笑了起来:“我说听红玉姐的描述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绮罗大人也是这种模样啊。” “绮罗那骚货生性淫荡,不知道被多少奇形怪状的海中精怪操过,但是她也只是生性好淫而已,跟你红玉姐这种天生媚骨、淫荡下贱的极品骚货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嘛。”向天笑半天感受不到红玉湿润的口腔吞吐肉棒的刺激感觉,这才回过神来听到延枚的话,坏笑着纠正道,红玉闻言得意的瞥了他一眼,低头顺势就张嘴将他已经青筋暴起的肉棒又整根吞了进去,红唇套住肉棒舌尖咂着马眼猛地一吸,只听吱溜一声,向天笑的整根肉棒都被红玉吸得颤抖起来,直爽得向天笑两眼一翻,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再次精关失守,急忙咬着牙抱住红玉的臻首深深的顶了进去,捅得红玉一阵闷哼,脸上的淫荡之色却愈发炽烈。 延枚将舌头在红玉的蜜穴口反复刮弄,撩得红玉娇颤不已,恨不得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进蜜穴深处止住蜜穴深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红玉一边舔着向天笑的肉棒,一边轻轻摇摆玉臀美肉,试图勾着延枚将肉棒插进蜜穴里狠狠的捅一番,虽然很小却也聊胜于无。只可惜延枚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也是急不可耐,却只会不停的在红玉蜜穴口舔来舔去,直把红玉舔得娇喘连连淫水横流。 见延枚还在舔个不停,红玉心急火燎,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从背后一把握住延枚的肉棒,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自己腿间,拨开两瓣粉嫩的阴唇,哼了一声,示意延枚自己将肉棒从这里捅进去。延枚见状,如同得了敕令般急急忙忙的挺起手指大小的肉棒对准红玉拨开的肉洞就狠狠捅了进去。 不料延枚猛地一捅,红玉竟被疼的闷哼一声,柳眉微蹙,不得不再次吐出向天笑的肉棒,倒抽一口冷气恨恨的骂道:“小兔崽子,你捅错地方了,老娘可没兴趣让男人的肉棒去捅尿道!”说着,忍着羞恼再次扶着延枚的肉棒向自己的蜜穴口捅去。 向天笑见状大笑起来,索性也站起身来,强壮有力的大手将红玉抱起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正挺着细小肉棒在红玉蜜穴里兴奋的乱捅一气的延枚,而自己则将再次兴奋起来的肉棒,从红玉岔开的双腿间狠狠的捅进了红玉的菊门。红玉被向天笑结实的手臂半抱起来,菊门被向天笑粗暴的抽插让她白皙的美腿情不自禁的大大张开,纤腰也不停的向前拱起,这样的姿势反而更加方便延枚的肉棒在红玉蜜穴里的抽插,红玉有意识的用自己时而冰凉时而炽烈的淫水温柔的冲洗着延枚短小的肉棒,果然不过片刻,红玉就感受到延枚插在自己蜜穴里的肉棒渐渐鼓胀起来。 发现自己的肉棒逐渐变大,一阵阵难以自抑的快感从开始摩擦红玉蜜穴软肉的肉棒上传来,延枚的表情也变得更加兴奋,像在报答红玉的塑造之恩般,挺着开始变得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着红玉的蜜穴深处的软肉,延枚似乎并不知道这样凶狠的抽插会让一般的女人疼得死去活来,见红玉在向天笑那样粗暴的抽插下反而娇喘浪叫不止,表情愈发变得淫浪,一副无比满足的神情,也有样学样,挺动腰部狠狠的在红玉蜜穴里抽插起来,不一会就隔着红玉的蜜穴软肉和向天笑插在红玉菊门里的肉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红玉软肉被两根粗大滚烫的肉棒一挤,顿时爽得娇哼一声,美目泛白,淫水沿着延枚的肉棒汹涌而出。 向天笑一愣,继而大笑起来:“这样的大肉棒才配做哥的好弟弟嘛,小兔崽子,红玉姐对你这么好,你可要好好的操她一番,把她操的瘫软无力才行啊。”延枚哎的答应了一声,被炽烈的欲火冲昏头脑的延枚此时就算是让他停下不要操才不可能,更别说是一起狠狠的操了,当即就继续挺着肉棒,和向天笑两人一起,两根肉棒你来我往,硬是一前一后将红玉蜜穴和菊门间那层薄薄的软肉不断顶成各种形状,爽得红玉浪叫不止,美艳的肉体夹在向天笑和延枚两个强壮的男人身体间娇颤不止,兴奋得不住扭动,还不时回过头去和向天笑深情的舌吻着,同时兴奋的搂住延枚的头将它埋进自己一双白皙高耸的美乳间,强迫延枚咬住自己的乳珠大力吮吸。 “你们兄弟两个……真是好厉害……操……啊……操的红玉的骚穴和屁眼都好爽……啊……红玉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好厉害……好充实……啊……向老板再捅深一点,不要怜惜红玉的身子……延枚还不错,第一次就……啊……就能捅得这么深……”红玉被两个强壮的男人一通狂插猛干,顿时被操的娇喘连连,很快就又到了高潮,却见兄弟俩似乎还没有疲劳的迹象,反而捅得更加卖力,直把红玉从一次高潮的余韵里又一次送上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中,红玉还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娇躯整个压在兄弟二人的肉棒上,被强壮的兄弟二人配合无间的抽插爽得神志不清,放声浪叫起来,门外那些正假装工作的工匠们听到她娇媚入骨的浪叫,再也控制不住,纷纷围到向天笑屋前,很快门口就围满了人,可惜碍于向天笑的绝对权威没有人敢进去和他一起操女人,只好趴在窗台门缝里向里偷窥。 而卖力抽插红玉的向天笑兄弟二人其实也是咬牙强忍着疲惫的感觉,红玉那绝世淫姬的淫荡的身体和无尽欲求岂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纵使兄弟二人身体强壮,其实也早就累得力不从心,此时见门外围满了兴奋的工匠,向天笑眼睛一转,低头对娇喘不已的红玉问道:“红……红玉姑娘……外面这么多人……我们去他们面前……当着他们的面操吧……” 红玉闻言不由得兴奋的呻吟一声,被众多饥渴的男人围观自己淫荡的姿态,一边被粗大肉棒猛操一边将自己淫浪的模样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的刺激让红玉难以自抑,脸上表情越发淫荡,媚笑道:“好啊……那……到那些人面前操吧……只不过,请向老板和延枚兄弟别……别把肉棒拔出去……我们一起操到他们面前去……” 向天笑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急忙和延枚一前一后抱住红玉已经娇软无力的美艳肉体,直接把她抱到半空,两根肉棒仍不拔出,一前一后的在红玉蜜穴和菊门里继续大力抽插着,一步一顶的向门外走去。 红玉被两人抱在空中,延枚的身躯又显得瘦小,使得红玉完美性感的娇躯几乎整个暴露在那些兴奋的工匠眼前,而向天笑兄弟二人粗大的肉棒每次在红玉蜜穴和菊门捅进抽出,粉嫩的软肉都被粗暴的翻开暴露在空气中,淋漓的淫水在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下肆意流淌,喷溅在那些工匠脸上,一对诱人的高耸美乳更是被捅得上下翻飞,乳浪汹涌。 红玉被向天笑兄弟二人狠狠的操着蜜穴和菊门,全身上下诱人的部位更是被无数双男人淫亵的目光视奸着,红玉被那些粗野的工匠清晰的看见自己被操弄时候的骚浪的样子,心里却是更加的兴奋,欢愉,只觉得蜜穴里的快感也在众人的注视下越来越强烈,不由得沉浸其中,双腿盘住延枚的腰,双臂也向后反抱住向天笑,回过头去和他激烈的舌吻起来,还情不自禁的挺起娇躯,让那些工匠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每一处诱人的部位,一边更加兴奋的浪叫起来:“啊……啊……红玉好想要……要男人的大肉棒操……爱死大肉棒了……用力……再用点力……狠狠的操……操死我吧……” “你们……你们快来……这……这女人太骚了……老子兄弟俩……快受不了了……”向天笑咬着牙喘着粗气闷声对那些掏出肉棒兴奋的套弄着的工匠们说道。 那些工匠们从红玉进门前就开始幻想着狠狠操红玉性感美艳的肉体,碍于向天笑的威压还没人敢放肆,此时听到向天笑自己如此说,早就忍不住挺着肉棒纷纷围拢过去,十几根耀武扬威的粗大肉棒就伸到了红玉面前。 红玉满足的看着那些工匠们坚硬的大肉棒,脸上露出淫媚的微笑,娇喘道:“肉棒……快给我大肉棒……红玉要给各位兄弟舔肉棒……”红玉话音未落,顿时便有三根肉棒捅到了她的面前,红玉兴奋的张嘴含住其中最粗壮的一根骚臭肉棒,同时双手也各自捏着一根肉棒自己的套弄起来,忙的不亦乐乎,而另一个工匠则挺着自己的肉棒便塞进红玉幽深的乳沟里,揉捏着红玉的美乳夹弄着自己的肉棒大力抽插起来,而抢不到红玉身前位置的工匠们则急不可耐的挺着肉棒在红玉身上寻找可以磨蹭的部位,不一会红玉的腋窝、臂弯、脖颈、腿弯、玉足就被男人们兴奋不已的肉棒塞满,甚至连敏感的肚脐里都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捅进深处横冲直撞起来,直捅得红玉全身酥痒,只想就此被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捅穿。 “狠狠的操……红玉好想要哥哥们的肉棒狠狠的操……把红玉操成一滩烂肉……啊……和哥哥们的精液混成一团……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捅……捅到红玉子宫了……啊……好爽啊……”红玉淫荡的在男人们的肉棒粗暴的抽插下兴奋的扭动娇躯,一边和那些男人轮流亲吻着,一边毫无顾忌的放声浪叫着,刺激着那些饥渴的强壮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扑在她身上不断的狠狠抽插起来,腥臭的精液不断射在红玉的娇躯上,很快就将红玉完全淹没在男人的精液海洋里,沉浸在一波又一波极致的肉欲快感之中…… 向天笑和延枚兄弟二人艰难的撑着疲劳不堪的身体将面带满足微笑的红玉送出船厂大门,延枚有些依依不舍的问道:“红玉姐真的非走不可吗?我好喜欢红玉姐,真希望红玉姐能留下来当我的嫂子……” 红玉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微微欠身行礼低声说道:“红玉早已心有所属,原先早已发誓终身再不下昆仑山,此行虽然意外,却已破了红玉的誓言。来此同向老板兄弟二人尽一夕之欢,本就只为满足红玉从前夙愿而来,留下此事却再也休提……向老板、延枚兄弟,连日来多有劳累,还望两位各自珍重……切记,休要将我曾经到此处的事情告知他人……就连不日就将来此的故人也休要提及我的行踪……” “故人?那又是谁啊?”延枚莫名其妙的摸着头问道,红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向天笑则若有所思,看着已经恢复平日高贵清丽模样、令人不敢侵犯的红玉点头应允道:“红玉姑娘既然不愿让人知道来过这里,我兄弟二人自然也会当做红玉姑娘从未来过。” 红玉朝两人略一颔首,躬身双手行万安礼,一袭红裙如同霞云焰舞,朝着昆仑山的方向飘然走远,一边暗暗想到:“看来经过瑾娘这番调教,我的一身媚术已经到了这般高超的境界,就连在向天笑这样的熟人面前都能收放自如,那些工匠也都个个累得如死狗一般……紫胤啊紫胤,我就不信以你的超然仙身和尘封凡心,能面对我这绝世淫姬的极致媚惑永不动心。” 红玉篇大结局 红玉连夜赶回昆仑山天墉城的时候,不免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惊。 只见通往天墉城大门的通道上尸横遍地,鲜血在陡峭的台阶上反复洗刷,无数身首异处的天墉城弟子倒在通往祭坛的通途上,所有人都是一剑断喉,可见下手之人手法之残忍凌厉,死者中多数都是红玉曾经与之做过爱的人,此时见到故人尸首,难免心中伤感,可红玉心里完全是空荡荡的,此时她已经什么都不愿去想。 红玉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冰冷,可一颗心却烫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主人……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离开天墉城不过一个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红玉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她在恨,恨自己,危难突然袭来,可自己竟不在主人身边守护。 红玉跌跌撞撞的在尸山血海里狂奔起来,没几步便踉跄一下,险些被垒在一起的尸首绊倒在地,红玉看着眼前猩红的血,血腥的气息仿佛鬼魂,盘踞在她的鼻息她的咽喉里,让她哽咽让她痛苦让她干呕。 然而红玉忽然美目一冷,笼于袖中的血红双剑铿然出鞘,她的脸上已经再看不见一丝表情,仿佛沧海横流于一瞬凝为亘古玄冰,她的眼神冰冷,却如同焚尽一切的烈火。 她沉重的迈开步伐,一步,一步,踏过血迹和尸首,一步,一步,走向天墉城顶端的祭坛,无论是谁做出这惨绝人寰的罪恶,就算是魔界的蚩尤或者天界的伏羲,红玉也绝不肯饶恕所有胆敢触犯他一下的任何人,就算是神也一样! 此时此刻,昆仑山绝顶的天墉城祭坛上,一袭蓝色道袍的紫胤真人仗剑而立,周身剑影盘桓、光华流转,他依旧骄傲的站着,即使全身遍体鳞伤,依旧如同当年在昆仑天光中那样,骄傲而无畏的站着。 他的身边围着六个身披黑袍的身影,每个人身形都不相同,然而手中所持利剑无不造型古朴,剑气充盈,显然并非一般凡铁兵器,但是面对紫胤真人那环绕周身的凌厉剑气,六个人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一步。 “好……好……好……人不识,谁为当风仗莫邪!昆仑天墉城执剑长老紫胤真人当真名不虚传!好凌厉的剑意,好霸道的剑气,看来执剑长老下一招必定惊世骇俗……”一个黑影干涩的鼓掌,片刻却又阴惨惨的笑了起来:“只可惜就算你的剑气再霸道,你手中所持仍不过凡铁而已,而我们这边,龙渊七把凶剑,除了焚寂落在那个地界小骚货手里,此刻绝云、慧蚀、不嗔、长目、煌灭、大矩可都在我们手中,执剑长老,你觉得你可还有几分胜算?” “哼。”紫胤真人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周身剑意愈发凛然。 “还不出那柄唯一能与始祖剑匹敌的‘淫剑·红玉’!”另一个黑影猛挥手中古剑,冷冷喝道:“还能与我们凶剑护卫尽力一战!若是不愿,趁早把红玉剑交予我们,这等绝世无匹之剑,怎能放任流落人间,让我们不得一夕安寝。” “紫胤纵然今日兵解于此,让我出那红玉剑却万万休想!”紫胤真人以剑拄地,剑身忽然做苍龙之吟,隐隐颤抖起来,环绕在紫胤真人身旁的虚光幻剑光华更盛,将满身是血的紫胤真人笼罩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令紫胤真人的身影更加挺拔坚毅。 “哈哈,都说仙神无情,紫胤啊紫胤,我且问你,你究竟是舍不得那柄剑,还是放不下那个人?”一个奸邪的声音冷笑道,缓缓走近紫胤真人的护身剑气。 “……”紫胤真人微微失神,握着剑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剑气顿时变得有些凌乱,那些围攻紫胤真人的黑袍人见状齐身扑上,六柄凶剑一同直指紫胤真人要害! “纵我身死,你们也休想伤及红玉剑丝毫!”紫胤真人面无惧色,他的血已经流的太多,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可他依旧骄傲的挺身而立,握着剑的手霍然横剑当胸,准备做殊死一搏,慨然朗声说道:“那剑、那人,你们……永远都休想侵犯!” 一声清丽的长啸倏忽而至,只听当啷啷一连声金属碰撞声响,围攻紫胤真人的六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冷月当空,一袭红裙的身影双手持剑,挺身挡在已经气息奄奄的紫胤真人面前。 那一袭红裙如跃动于亘古黑暗之中的火焰,俏脸如霜,眼角泪光闪烁,一颦一笑自然充满娇媚诱人之态,不正是失踪月余的红玉是谁? “痴儿……痴儿……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紫胤真人仿佛忽然失去了力气,撑着剑缓缓滑落下去,喘着气艰难的说道:“快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快走,我……守护不了你了……” “主人方才的话,红玉铭记一生。”红玉眼角忽然有晶莹的泪珠滑落,横在胸前的双剑却没有一丝颤抖,她没有回头,从容的说道。 “你……”紫胤真人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痛苦的咳嗽着,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为什么这么傻……千古剑灵,铸剑不易,为何要为我这罪人而死?” “主人曾经说过,身为剑灵,早该抛却浮生爱恨。然而我的心中却始终放不下一个人,想对他好、保护他,让他永远没有忧愁烦恼,而不是被他守护。”红玉冷眼扫着围拢过来的人,看到他们的眼里有着惊惧之色。 “你们……”红玉咬着牙,冷冷的说道:“死吧!” 当红玉将最后一名杀手已经疲软的肉棒吐出来的时候,六名围攻紫胤真人的杀手都已经精尽人亡,红玉嘴角还沾着几名杀手最后的精液,缓缓站起身来,回过头和仗剑勉力站起的紫胤真人对视着。 “主人……红玉守护来迟,令主人受伤,请主人责罚……”红玉心里思绪万千,忽然开口说道:“红玉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也明白求而不得,求而既得,不过唯心而已……红玉……不敢妄求什么……” 然而紫胤真人只是怔怔的望着红玉沾满那些杀手精液的绝美娇躯,那些凶手腥臭的精液反而更衬得红玉无比媚惑,更添一番娇艳之色,紫胤沉默着,许久没有说话。 然而他终于还是开口了。 “为了你,这神仙不做也罢!”紫胤真人说罢,忽然紧紧的将红玉拥入怀中,俯下身和她深情的吻在一起,红玉嘤咛一声,四瓣嘴唇顿时缠绵交织。 红玉用自己历经千年依旧美艳的娇躯轻轻的磨蹭着紫胤真人的身体,让他很快便有了反应,紫胤真人忽然扯下自己与众不同的蓝色道袍,露出遒健的肌肉和那根奇绝的粗大肉棒。红玉蹲下身去,温柔的将它含进嘴里,精心的舔舐着。 紫胤真人很快便被红玉这般挑逗弄得兴奋起来,只听他轻轻闷哼着,不过片刻竟已有些神智模糊起来。 红玉正要将紫胤真人沾满自己津液的粗大肉棒纳进自己张开的蜜穴时,却忽然听到紫胤真人闭着眼,反复喃喃低语着:“菱纱……菱纱……” 红玉的眼泪顿时流下来了,然而她还是将紫胤真人压在身下,骑在他粗大的肉棒上兴奋的扭动娇躯,娇喘连连,流着泪大声呻吟起来。 主人啊主人,你可知红玉皓月当空,美人横剑,一袭红裙为谁而舞? “昔宿无性灵,久被东风误。多谢彼君子,为我一回顾。霜雪凝精神,桃花铸肌骨。还报一寸心,愿同尘与土。” (全文完) 第2章 娲皇痴女晴雪篇 (序) “青丝银栉别样梳,天付婆娑入画图。好向寒节报花信,春风一脉动幽都。” “曾经有人告诉过我,对生死毫无执念的人,只是因为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绝望的别离……”风晴雪轻轻摇了摇头,抬起头望着面前神圣庄严的女娲神像,黯然低语道:“可是如今我才明白,那些对生死毫无执念的人,也许是因为经历过真正绝望的别离。” “他说他并未后悔,可是我呢……难道我就能这样丢下他独自入了轮回?”风晴雪躬身向女娲神像庄重的行了一礼,这才闭上眼睛轻声诉求道:“请女娲娘娘赐予我神力,无论多久,无论多难,我都要找他回来,回到我们的桃花谷去。” 第一章 “风晴雪……吾再问你,你可是甘愿放弃轮回转世,成为这一世拥有长久的寿命、不坏的肉体的娲皇痴女?” 地界幽都,魂魄汇聚的河流从天际流过,奔向远方飘渺不定的忘川蒿里。幽暗的娲皇神殿中,一袭蓝白相间短裙的风晴雪神情黯然的跪坐在神圣庄严的女娲神像前,聆听着附身于巫姑肉体出现的女娲渺远空洞的声音。 女娲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轻声喘息,她说话时似乎有些艰难:“娲皇痴女,生性奇淫……唔……不坏的肉体带给你的是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淫欲,而唯一能带给你快感的只有那些强大的淫兽的摧残或是肮脏下贱男人的肉棒,只有极度的淫虐才能让你获得偶尔的满足……呼……这样的牺牲并非一般女子所能承受,你可想好了?” “风晴雪愿意成为娲皇痴女……”风晴雪听出了女娲声音里那种强抑的颤抖,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女娲娘娘,您怎么了?” “不必惊疑……天道运转,吾之神力亦有衰竭,神隐的时代……唔……即将来临了吧。”女娲的声音里更显异样,说话速度也越来越快:“只是你,风晴雪,斯人已逝,永不复返,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可能,你便要付出这样的沉重的牺牲……值得吗?” “晴雪绝不后悔,”风晴雪带着黑丝手套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块吸纳了百里屠苏散去的荒魂的玉衡,眼里浮起一丝伤感:“如果晴雪遭逢如此境遇,苏苏他……他一定也会这么做。” “也罢……唔……呼……大巫祝之子的事情,虽然是太子长琴、古剑焚寂之间注定的宿命,可庇护龙渊部族、命你们销毁铸魂石等事却因吾而起,这些直接导致了大巫祝之子散魂,吾却也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附身于巫姑肉体的女娲悬于半空,垂首看着跪在下方的风晴雪,轻声温柔的说道:“风晴雪,你且将当日蓬莱决战情况说与吾听,待我思索可有破解之术。” “多谢女娲娘娘垂怜……”风晴雪见被女娲附身的巫姑面色潮红,乌云般的秀发凌乱的披散在脸颊旁,檀口半启,香舌微吐,长及玉足的灵巫祭衣的两腿间更早已湿漉漉一片,空气里弥漫着风晴雪所熟悉的淫靡气味——在人间漫游时,一路上自己和红玉、襄铃常常一起被同行的三名男性轮流奸淫,而红玉和襄铃被男人们粗大的肉棒干到高潮时潮喷出的淫水便是这样的味道,而晴雪自己则潮喷的更是厉害,往往要将屠苏、兰生甚至是自己哥哥风广陌插在自己蜜穴里的大肉棒硬生生挤出,在空中化作一股喷泉才会罢休——风晴雪知道巫姑并不是经常能被干到潮喷的女人,她小时候经常偷看自己哥哥奸淫巫姑的情形,也只见过一次巫姑被哥哥粗大的肉棒干到潮喷的模样——可是风晴雪却不明白,这一次并没有看到有男人的肉棒在奸淫巫姑,所以心中虽然十分奇怪,也不敢在附身巫姑身上的女娲面前说出。 “自从那日我带他们前来娲皇神殿觐见女娲娘娘,随后进入忘川蒿里,在蒿里深处,我们遇到了苏苏的娘亲……”风晴雪虽然生性淫荡,却并没有过公然目睹他人淫乱的经历,不敢去看巫姑在一片圣洁的蓝光中悬浮在半空中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的肉体,低着头羞涩的说道:“……最后我被少恭的粗大肉棒干的昏迷了过去,等我从他天界战龙般粗大的肉棒带来的极致高潮中苏醒过来,才发现整座宫殿山已经陷入一片火海,看到红玉姐正骑在已经死去的少恭身上淫荡的扭动娇躯,让他虽死却依旧坚挺的大肉棒在她自己已经填满精液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兴奋的浪叫连连,而我大哥则紧紧的压在巽芳公主赤裸的尸身上,肉棒还捅在巽芳公主已经被捣烂的蜜穴里静静地死去了,苏苏和兰生昏迷在巽芳公主身边,而襄铃被少恭从下至上活生生捅穿的尸体还保持着临死前的高潮姿势,被挂在宫殿山的房顶上屈辱的展示给所有蓬莱国妖兽观赏。后来我才知道关键时刻是红玉姐挺身而出,和少恭贴身肉搏十几个时辰,才将不利局势扭转,而我大哥则牺牲自己,趁机将与欧阳少恭并肩做爱的巽芳公主活活干死,这才让我们赢得了最后的惨胜。” “可是蓬莱决战之后你并没有直接回到幽都来……唔啊啊……倘若在大巫祝之子散魂之前赶回这里,或许吾可以吾之神力令其不死,虽不可说必定成功,但比起如今情景当容易得多……唔……风晴雪,吾要问你,蓬莱决战到如今这一月你到什么地方去了?”附身于巫姑身体上的女娲再也压抑不住说话时销魂的呻吟,说完一句话的间隙便得喘息一阵,风晴雪不知道究竟是女娲的快感传到了巫姑身上,还是巫姑身上原本的快感影响到了附身其上的女娲。 “我……苏苏召唤来天界战龙悭臾后不久便在我的怀里散魂死去,我便用这吸魂无数的玉衡,将苏苏的魂魄吸纳进去,准备将玉衡带回幽都请娘娘想办法复活苏苏,可正在这时,垂死的悭臾却将我带到了不周山龙冢,准备在那里等待自己的死期,这时它告诉我一生经历无数奇遇,唯一遗憾的便是未曾体会过人间男欢女爱的欢乐,我……我见它垂死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就让它用我的身体来发泄,没想到它虽然垂死,却依然强大有力,那根如同几十个成年男子大小的龙根将晴雪干的死去活来几十次,换着不同体位接连干了大半个月,这才将它足以引发海啸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喷发在晴雪的身体上,这一次射精竟然持续了十几天,喷射出的精液竟然将整座不周山体内部的龙冢都灌满了,最后晴雪不得不用了好几天时间从被精液淹没的龙冢里游了出来,这才赶回来求见娘娘……”风晴雪想到自己在粘稠的精液海洋里挣扎游动的淫靡景象,脸色不免有些潮红,又想起那几日游出龙冢时不知道呛进了多少精液,说话声音更是羞得几乎成了耳语。 “啊,竟然能够被天界战龙淫虐,吾都尚未曾体验过……”女娲听闻风晴雪在龙冢中的淫乱之事,羡慕之中不由得脱口而出,话说了一半,自知失言,急忙改口庄重的问道:“呃……风晴雪,复活大巫祝之子的方法吾已经想到,不过此行可能万分艰险,稍有不慎,不仅大巫祝之子复活无望,就连你都有可能粉身碎骨,你可曾想好?你若准备好,我便赐予你娲皇痴女的神力,并将复活大巫祝之子的方法详细说与你听。” “您……您已经有办法了吗?”风晴雪闻言露出一丝不敢相信的欣慰之色:“请女娲娘娘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复活苏苏,就算……就算让晴雪被人世间最肮脏下贱的男人们全部轮奸一遍,晴雪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既然你已有此等觉悟……唔……吾这便将娲皇痴女的神力赐予你。”女娲的声音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强抑着喘息的娇美声音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性欲高涨,却见悬于半空中的巫姑双手翻出一个复杂的手印,从萦绕在她周身的淡蓝色光焰里飞出几十道光束,那些光束在娲皇神殿空阔的大厅中盘旋一阵,掀起令人窒息的狂风,在这阵狂风中,风晴雪原本跪坐在地的身体忽然像是被人凭空提起般同样飞到半空,与巫姑无神的双眼遥遥相对。风晴雪刚刚看到巫姑修长的身体正像是被无形的大肉棒发力猛操一样,藏在灵巫祭衣下的性感玉体正剧烈的颤抖着,披散开的秀发正随着肉棒激烈的抽插而不停的甩动着,还没来得及看清巫姑脸上兴奋的表情,却见那些凌空飞舞的光束忽然一滞,几十道光束对准风晴雪悬于半空的身体呼啸着飞来,风晴雪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只感觉飞在最前的光束像是男人肉棒般隔着短裙狠狠的撞在风晴雪的蜜穴上,那股力道之大如同一只洪荒巨兽疯狂的冲撞,风晴雪唔的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而蜷缩起来,还没来得及呼痛,却忽然感觉到蜜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的刺激感所填满,风晴雪原本正要呼痛的喘息忽然变成一种无比娇媚销魂的呻吟,一种强烈的快感从她的蜜穴中如同电流般升起,顿时她的脑海中什么苏苏什么复活就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比渴望的空虚和满足。 “嗯啊啊啊……风晴雪……啊……风晴雪小骚货好像要……狠狠的操我……快来人操我啊……操烂晴雪的小骚穴……把晴雪干死吧……呀啊啊啊啊……”风晴雪微闭着美目,鼻息中兴奋的喘息道,她自己都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发出如此销魂淫荡的呻吟,而那些淫词浪语也是她从来都说不出口的话语——就算是和红玉、襄铃一起被三名同伴轮奸时,红玉所发出的的呻吟浪叫不必说,就连一向傲娇可爱的襄铃发出的淫声浪语都令风晴雪感到脸红,此时同样的话语从自己嘴里说出,风晴雪感觉一种异样的兴奋在身体里泛起,随后那无数光束如同暴雨一般急速的悉数重重击打在风晴雪的身体上所有敏感部位上,而蜜穴和菊门以及胸前美乳上更是被重点照顾,一波接一波的极致刺激很快就让身体敏感的风晴雪被送上了高潮。 “啊……不行了……要……要被干死了……这……这东西好刺激啊……我的……我的身体要被玩坏了……啊啊啊啊啊……”风晴雪娇美的玉体因为高潮而兴奋的绷紧,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蜜穴里喷出的淫水沾湿,胸前的衣服更是沾满了洁白的乳汁,在无数光束冲击下,这件蓝白相间的短裙很快就被怪异的力量撕得粉碎,露出风晴雪从没有让同伴之外男人看过的绝美玉体,被淫水沾湿的性感肉体更显美艳动人,而不断受到刺激而淫水连连的粉嫩蜜穴更是诱人犯罪,两条白玉无瑕的美腿间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两瓣紧闭的阴唇因为接连的高潮而微微向外翻开 ,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到风晴雪蜜穴里那些不断蠕动的蜜穴软肉上细嫩的肉芽,而从蜜穴中缓缓流出的透明淫水更是沾湿了风晴雪两条美腿的内侧,而风晴雪一对光滑软腻的性感美乳也因为不断受到光束的冲击而兴奋的耸立起来,两粒浅粉色的乳珠更是激凸起来,洁白的乳腺分泌液从乳珠上不断渗出,很快就有两道诱人的乳白色液体沿着风晴雪光滑的腹部缓缓汇聚成一股,又和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将风晴雪白皙的大腿内侧弄得一塌糊涂,却又更添风晴雪双腿间春光里一抹淫靡之色。 那漫天飞舞的光束一波又一波毫不停息的冲击着风晴雪敏感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风晴雪微眯着眼睛,突然高昂起头,披散的秀发兴奋的颤栗着,发出了她从未发出过的高亢的浪叫呻吟,随着这声舒畅的呻吟,却见风晴雪赤裸的玉体兴奋的颤抖着,蜜穴里淫水如同溪水般激荡四溅而出,周身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已经被那些冲击的光束汇聚的淡蓝色光辉萦绕,那些淡蓝色的光辉如同凝结在她的皮肤上一般,瞬间化作一袭散发出蓝色幽光的兜帽披风,然而这身披风几乎将风晴雪完美的玉体暴露无遗,披风胸前衣衫半遮半掩,仅仅能够勉强遮挡住风晴雪美乳的两点乳晕,而高耸的乳峰则完全暴露在外,光滑白皙的腹部和两条诱人的雪白美腿间更是仅能勉强遮挡住那一点无限诱惑的蜜穴,而背后丰满的美臀被披风垂下的流苏若隐若现的遮盖住,看不清楚究竟是否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而从无尽的高潮余韵中缓缓苏醒过来睁开双眼的风晴雪,脸上忽然浮起一丝无比淫魅的媚笑,眼角的余光里更是闪过一抹妖艳之色。 “风晴雪,吾已赐予你娲皇痴女神力,你拥有了这样的身体……唔啊……便足以承受你将要面对的无数上古淫兽的肆意奸淫而不会受到任何致命的伤害,就算再肮脏污秽的东西都无法玷污你的身躯,而你的性欲将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哦,好舒服,不要停……只会沉浸在对男人肉棒的无限渴望之中,成为欲求不满的幽都痴女,千万年中,任凭男人奸淫的淫荡骚货。”附身在巫姑身上的女娲艰难的喘息着说道:“接下来我所说的,风晴雪,你可听清楚了,这是复活大巫祝之子的唯一方法,若稍有差池,则不仅复活无望,就连你也不免魂飞魄散。” “据《洞冥广记·仙妖》记载:大荒之北有淫兽名辟邪,形如猞猁而体硕,生性奇淫,好与人类女子交合,往往致其脱阴而死方止,每遇美貌女子,则不眠不休日夜宣淫。其阴茎末端生有软骨,名为辟邪之骨,传闻辟邪之骨活死人、生万物。”女娲手指虚空,却见幽暗的娲皇神殿上顿时浮现出无数辟邪兽奸淫女子的画面,而女娲和风晴雪两人都不断呻吟着,一起环视这些淫靡的场景,女娲继续说道:“风晴雪,吾要告诉你的复活大巫祝之子的方法,便都在这辟邪之骨上,这辟邪之骨可集万千灵气成就一具“躯体”,虽然并非血肉天成,却与天生天养无异,可承载一切魂魄,即使荒魂亦可承载于其上,不过这辟邪之骨虽有这等神奇之处,却并不易得,因为淫兽辟邪死后感风成灰,想要它的骨头,必须在它活着的时候生取其骨,或是令它心甘情愿交付,而在它活着时候生取其骨的方法,便是尽你所能令其获得真正的高潮,传闻如果女子与之交和,令其感受到极致的高潮,此时它肉棒……啊,不,大鸡巴……啊……顶端生长的辟邪之骨就会自动射入与之交欢的女子蜜穴之中,之后这只淫兽便会死去化为灰烬。” “所以你所要做的,便是去极北之地,寻这辟邪淫兽……唔啊啊啊啊……与之交合……不,做爱……做爱……令其舒爽到高潮,取走这截辟邪之骨,带回幽都来,吾将以命魂牵引之术令……咦啊啊啊啊……大巫祝之子附魂于其上而复活……”附身于巫姑身体之上的女娲似乎承受着极为刺激的挑逗,此时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说话时的喘息声里也满是压抑的浪叫呻吟,而被她附身的巫姑更是面色潮红,空洞的美目微闭,朱唇间一抹香舌半卷,不断颤抖的两条美腿间更是淫水四溅,整件灵巫祭衣下身已经被濡湿紧紧贴在充满诱惑的美腿上:“切记……啊啊啊……辟邪兽生性奇淫,无论它如何淫虐你,你都不可违抗,而吾赐予你的娲皇痴女的神力,足以承受其狂暴的淫虐而无碍……不行了,好哥哥轻一点……咦呜呜呜呜呜……得到辟邪之骨后切莫令其暴露于空气之中,插在蜜穴中迅速带回幽都,吾方能施行命魂牵引之术救回大巫祝之子……” “呵呵,女娲娘娘,不就是一只淫兽而已,何必赐予我此等神力?”风晴雪忽然妖媚的一笑,那层萦绕在她身旁的淡蓝色光辉已经逐渐暗淡下去,然而风晴雪脸上浮起的那抹淫魅的媚笑却仍然挂在她的嘴角:“以我在人间闯荡时领悟的那些幽都神力,也足以承受这辟邪兽的淫虐了。” “你以为复活大巫祝之子就只是让你被辟邪兽淫虐这么简单的事情吗?”女娲喘息连连,被附身的巫姑也淫荡的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艰难的说道:“用辟邪之骨塑造的身体虽然可以承载灵魂,但是附着上去的灵魂却已经没有了前世所有的记忆,难道你只想……啊……只想要一个对你毫无印象的大巫祝之子吗?就连那些能把你操的浪叫连连的性爱技巧都不复记忆……” “那我该怎么做……”风晴雪饶有兴趣的看着快要被凭空玩弄到高潮的巫姑,眼神暧昧的问道:“还请女娲娘娘明示,就算让晴雪被下贱肮脏的乞丐们轮奸玩弄,被肮脏丑陋的妖兽随意淫虐,晴雪也是心甘情愿的……” “吾赐你痴女之力也正是为此,虽说时如逝水,物是人非,然而过往种种,却并非了无痕迹,大巫祝之子羁旅红尘,一生漂泊坎坷,与他相识相知之人定非少数,而这些关于大巫祝之子的记忆,也就分别散落在这些人身上,虽然这些人可能与大巫祝之子仅有一面之缘,或是早已遗忘他之存在,然而这些痕迹早已深深烙在他们的身体里,却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洗不脱的痕迹……”女娲咬着牙嘶声说道:“你在前往极北之地寻找辟邪兽的途中,恰好可以一路寻访这些曾与大巫祝之子有缘相识之人,用你那用地界幽都秘术改造过的淫荡美屄来尽可能的榨取他们的精液,而你随身携带的铸魂石即可将这些精液中有关大巫祝之子的记忆提取出来,到时候这些记忆也可以和荒魂一同附着在辟邪之骨上一同复活,到时回到你身边的,便就是那拥有前世完整记忆的大巫祝之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女娲艰难的说道最后,忽然一连声的浪叫起来,而被附身的巫姑也是四肢绷紧,昂首发出一连声的快美呻吟。 “看样子晴雪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呢……”风晴雪看着眼前半悬在空中高潮连连不断呻吟的巫姑,媚笑道:“时候不早,那我就先告辞了,女娲娘娘,还有巫姑姐姐,你们尽情的玩吧……”说着,一身幽蓝色光焰萦绕的风晴雪缓缓落回地面,转身向外走去。 看到风晴雪的身影消失在娲皇神殿门外,这时半悬在空中的巫姑才忽然放声呻吟,不断地连声哀求起来:“蚩尤大人,您的大肉棒好厉害,操的娘娘和巫姑都好爽好舒服啊……求求您……求求您也用大肉棒狠狠的操一次巫姑吧……巫姑也好想像娘娘那样每天在您的大肉棒下被操的死去活来浪叫连连啊……求求您了……也狠狠的操巫姑一次吧……” 巫姑一边呻吟一边兴奋的扭动着娇躯,无数淫水从她灵巫祭衣裙装的双腿间淋漓滴落,将整座祭坛弄得一片狼藉,正在她哀求的同时,却见祭坛忽然裂开一个大洞,瞬间将悬在半空的巫姑吸了进去,祭坛再次合拢的瞬间,却听得一个阴森森的男声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女娲你这个小骚货这么淫荡就罢了,没想到你调教出来的仆从们竟然也都是跟你不相上下的淫荡骚货啊!这次我可要换换口味,试试这个女娲族的巫姑的骚穴干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小骚货,自己把那碍事的衣服脱掉,自己双手分开双腿躺好,看我蚩尤大神怎么把你干到魂飞天外的,哈哈哈哈!” 而这时一个慵懒娇媚的女声响起:“只有蚩尤哥哥的大肉棒才能让人家变得那么淫荡的嘛,上一次伏羲带着十万天神一起杀入幽都来轮奸人家,十万天神竟然没有一个能在吾的骚穴里面抽插上三下的,就连那伏羲也只是把吾干的不上不下就射了进来,只有蚩尤哥哥的大肉棒才能把人家干的这么淫荡骚浪啊……巫姑你快一点,吾还想要蚩尤哥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啊啊啊啊……蚩尤大人……竟然生有两根肉棒……啊……真是好棒啊……啊啊啊啊~~”女子娇媚的声音未落,又变成了一连串的娇喘呻吟,很快巫姑的呻吟声也随之想起,两个人像是比赛一般浪叫起来,淫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藏身在门外并未走远的风晴雪侧耳听着神殿内销魂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媚笑,暗自说道:“蚩尤大神,晴雪这次透露给您的进入幽都的方法可以说是最好的献礼了吧,所以,请让您属下的淫兽们不要客气,好好的享受风晴雪小骚货淫荡的身体吧,呵呵……”风晴雪戴上兜帽,背着古剑焚寂慢慢走远。 第二章 翻云寨总是这样的景象,无论什么时候看到,都是愁云惨雾阴森森的模样,仿佛人世间所有的不美好都被困在此处,连一点阳光都不会透进来。土壤染黑腥红的血,破败的山寨房屋上还留着几个月前扫荡翻云寨时留下的剑痕,然而来过一次的人绝不会想再来一次。 风晴雪选择这里作为收集百里屠苏记忆的第一站,只因一切从这里开始,数月前百里屠苏荡平翻云寨,救出被囚禁于此的方兰生与欧阳少恭,这才将一切孽缘拉开帷幕,如果这里还有残存的妖化山贼,他们的精液中显然充满了关于百里屠苏的记忆。 风晴雪走进山寨大门的时候,心里还在怀疑这里究竟有没有那次血战后残留下来的妖化山贼,所以当她一走进山寨大门,就故意放重脚步,还不时将纤细修长的指尖探入极度暴露的披风裙摆下,捅进自己已经因为饥渴而变得兴奋起来的蜜穴里卖力的抠弄起来,随后再将沾满淫液的纤指指捻兰花,看着纤指开阖间被扯出来的透明淫液链,风晴雪舔着嘴唇,露出无比兴奋的神情。 果然没有让风晴雪失望,当她淫荡的扭动着娇躯向废弃山寨深处走去,一边发出快美的娇喘声音时,很快便听见山寨深处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发出桀桀的怪笑声说道:“妈的,兄弟们闻到什么味道没有……嗤嗤……嗯,好像是女人发骚时候骚穴里发出的味道嘛……” “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整天就还想着女人女人……”另一个声音气冲冲的打断他的话,接口说道:“自从上次那小子血洗了咱们山寨,这都多久没人从这一带经过了,咱们几个不仅没了活路,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的东躲西藏,生怕那些侠客们再回来扫荡,刚才放哨的兄弟说看到有个人向山上走来,老大派咱们来看看情况,要是没事,咱们就赶紧回去汇报,别多生事!” “妈的,我这不是好几个月都没碰过女人了嘛……你说以前那个大王,也算得上是神通广大,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些仙丹,服下后简直令人脱胎换骨、力大无穷,可惜不知怎么竟会变作这副怪模样,到城里找那些妓院里的小妞都没人愿意接我们的客,到后来干脆就被人说是妖怪,这一传开,那些修道的牛鼻子们就跟疯了一样一波又一波前来扫荡,最后那个小兔崽子倒是厉害,竟然一个人杀了大半兄弟,连大王都被他斩于剑下,要不是咱们几个见势不妙躲进地洞里,恐怕那一日也免不了挨上一刀了……可是这没女人的日子,妈的比挨上一刀还要难受的嘛!”最开始说话的山贼絮絮叨叨的抱怨着,当他说完的时候,已经开始娇喘连连的风晴雪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伙巡山的山贼的身形了。 说他们是妖怪其实只是江湖侠士们的习惯称呼,其实这些服用过玉衡碎片炼成的漱魂丹的山贼们只不过是欧阳少恭制作焦冥所用的仙芝漱魂丹的失败试验品而已,他们的肉体早已开始崩溃异化,与其说是变得肌肉发达,不如说是变成了一具挂满了鼓胀筋肉的行尸罢了,以他们狰狞丑陋的模样,寻常人见了只会当做妖怪出没,就连最下等的妓院里最下贱的妓女都绝不会愿意接待这样的客人。 然而风晴雪正是为了收集这些妖化山贼的精液而来,而且从幽都到翻云寨这一路上都是以腾翔之术浮空而行,本就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风晴雪被娲皇痴女神力改造的后愈发淫荡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此时的她根本顾不上对方的模样有多么恶心丑陋,只渴望着能有足够的肉棒来粗暴的捅进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里狠狠的抽插,正欲火中烧的风晴雪突然看到这些妖化山贼的出现,再也顾不得此行的目的,急不可耐的向着这群山贼走来的方向小跑过去。 “妈的你还别说,这么久没碰过女人,老子连女人下面那骚穴究竟是条是圆都记不清了……什么时候再有女人从这山寨附近经过,老子也不管她是死是活了,一定要狠狠的操上几次才行……什么人?!”另一个山贼扛着大刀,正跟走在前面的两名长出触手般尾巴的妖化山贼抱怨着,瞪大的独眼却忽然看到一名身披幽蓝披风的人形如同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终山贼面前,而那绰约曼妙的身影背着的赫然正是数月前扫荡翻云寨、独挑山大王的少年背后那柄腥红古剑,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名妖化山贼吓得脸色煞白,顾不得看清来者究竟何人,惊恐的大叫一声,手里的大刀已经兜头劈下。 风晴雪没想到这些妖化山贼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根本顾不上看清自己是男是女就开始下死手,原本还想用自己性感而淫荡的身体来色诱这些只剩下本能的山贼的计划看来是没用了,眼看着山贼手中大刀就要劈在头上,风晴雪空虚的呻吟一声,纤指轻扬,一直藏在身后的西风巨镰嗡的一声激舞而出,狂转着迎向山贼砍下来的大刀。 走在挥刀山贼两旁的长出尾巴的山贼听到同伴的惊怒呼喝,也都已经看到眼前的不速之客,两人大惊之下,一个山贼猛地伸出一双已经退化成尖刺的双手,对着突然出现的风晴雪就要刺去,然而不等他双手刺出,却听得铿然一声,却见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影只是手指一挥,一杆周身散发出死亡气息的巨型镰刀从她背后狂旋飞出,最先发现她的山贼手里那柄沉重的大砍刀已经应声断成两截,断刃弹飞出去,然而那柄镰刀去势正猛,斩断大刀后毫不停滞的呼啸飞出,一瞬间只见漫天镰影盘旋,死亡的阴影在沉闷的阴云下妖艳的起舞。 正在这个山贼庆幸没有贸然出手,不然这两根异化成毒刺的双手难免不保的时候,另一个山贼见情况紧急已经掏出用来示警的号角,正深吸一口气准备吹响,却忽然感觉手中号角一沉,却见那突然出现的身影正无比娇艳的看着他媚笑着,纤指遥指自己手里的号角,这名山贼只觉得手中的号角上传来一阵阵寒意,诧异的低头看去,却见号角已经被冻结在成一块晶莹的寒冰之中,不等他惊怒之中丢下手中冻结的号角,却见那漫天盘旋的巨镰呼啸而下,举在半空中的号角已经被凌空击成碎片,等到山贼们惊慌失措的看向那个身影时,却见眼前是一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衣着性感暴露的绝色美女,而这名绝色美女正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纤手倒持巨镰,正用饥渴的眼神打量着几个吓呆的山贼。 这几个妖化山贼见到对方几乎是轻描淡写便将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噗通一声齐刷刷跪在风晴雪面前,磕头如捣蒜般连声求饶:“求大侠……不,求仙子绕过我们吧,我们这些人真的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杀了我们也只是污了您高贵的手而已……求您放过我们吧……” “你……”风晴雪忽然纤指一动,冰冷的镰刀锋刃已经架在了那个最开始说闻到淫靡气味的山贼脖子下,吓得那个山贼一阵哆嗦,风晴雪忽然淫媚的一笑,用镰刀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幽幽的问道:“对,就是你,刚才你说闻到了什么味道?” “啊?啊……不不不,刚才是小的该死胡说,请仙子高抬贵手饶过小的胡言乱语,仙子如此高贵圣洁,怎么会有淫荡……啊不不不……除了令人心醉的体香外,怎么会有其它的味道呢?”那个山贼愣了一下,马上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淫靡气味的话,生怕眼前这个笑的异常诡异的神秘女子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切成碎片,连忙连哄带骗的求饶道。 “说实话。”风晴雪见他连声求饶的慌张模样,也不禁嫣然失笑,却又板起脸冷冷的问道:“把你刚才的原话一个字都不准隐瞒,重新说一遍!”说着,将架在山贼脖子下的锋刃向上一顶,吓得那个山贼又是一阵哆嗦。 “啊……这……这……”锋刃的寒光在那个山贼脸上闪烁不定,吓得他几乎快要哭出来:“小的……小的说就是,还请仙子饶恕小的胡言乱语……刚才小的胡说的是:好像是女人发骚时候骚穴里发出的味道嘛……求仙子饶恕小的胡说啊……” “发骚?”风晴雪面无表情的幽幽问道,却忽然抬起腿用自己光滑白皙的玉足猛地踩在那个山贼的肩膀上,而这个动作让那个山贼的脸几乎紧紧的贴在她两腿间的敏感部位上,隔着仅能勉强遮住她蜜穴的披风,风晴雪能感受到山贼忽然变得急促的沉重呼吸正刺激着自己已经敏感异常的蜜穴,风晴雪忽然轻轻的呻吟一声,一边用自己完全暴露在山贼眼前的白皙美腿轻轻磨蹭着妖化山贼丑陋扭曲的脸,一边挑逗着问道:“是说晴雪的骚穴里淫水的味道吗?” “啊啊?不不不……没有这个意思……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仙子饶我一命吧……”虽然眼前就是绝色美女白皙的美腿和隐约可见的芳草幽径,而从这绝色美女极度暴露的披风短裙下还可以清楚的闻到淫液的气味,可是冰冷的镰刀锋刃正紧紧的顶在这个山贼的脖子下,吓得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偷偷抬眼看去,希望这淫荡的女子能将腿稍微抬高一点好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的鼻子还真是不错呢,这么远的距离都能闻到我的气味……呵呵,不知道你下面那根肉棒能不能像你的鼻子这么厉害呢……”风晴雪忽然反手掷出手中巨镰,镰刀尖端噌的一声深没入土,风晴雪也不回头,突然俯下身将自己绝美的脸贴近山贼丑陋恶心的脸,无比渴望的说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妖化山贼的肉棒到底好不好用,先拿你们几个试试吧,要是还不错的话再和你们其他那些山贼们玩玩也不错……”